落依山知道他是想在這裡弄了。
裙擺蓋住兩個人的腰腹,落依山眼神恍惚的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回想著岑朝來多久沒有宣洩了,一開始他就隱隱感覺自己今天扛不住岑朝來的攻勢。
岑朝來拍拍他的腿,示意他別纏著自己的腰。
落依山無暇理解,岑朝來抓住他的腳踝扯開,用膝蓋壓住他的小腿。
落依山雖然渾身都是肉肉,但岑朝來的體重還是比他重許多,膝蓋結實的壓著他的小腿,落依山覺得沉甸甸的好似被一塊巨石壓著,胯部被撕扯開來的角度前所未有,酸爽到落依山差點痛哭出聲。
落依山的手抓住沙發又無力的垂落,手鐲上的銀鈴發出密集的聲響。他裙子上衣的扣子被岑朝來拆卸了下來,隨意的丟在地毯上,衣服鬆鬆的掛在身上,卷發披散,發絲淩亂的黏在汗濕的臉頰上,只能從汗濕的頭發縫隙間隱隱看到他張開大口呼吸的嘴巴,失焦的綠眼睛。
岑朝來停下攻勢。他半跪在沙發上,一條腿撐著地,襯衣的扣子被掙紮的落依山扯開,只剩下最後一顆,胯骨隱沒在落依山的裙擺下。英挺的面容被頭頂的燈光分成陰陽兩半,他睥睨的看著迷離的落依山,撩開他臉上汗濕的頭發,露出他整張胡亂的臉。
岑朝來身上的汗水一滴滴的打在落依山的臉上,和他的淚水涎水混合在一起。
岑朝來拉了拉隨著自己挺進摩擦鑽進去的裙子,裙子被蹭進去了,岑朝來不願意出來,就直接生拉硬扯,把裙子扯出來。
落依山瞬間就兩眼泛白人事不知了。
岑朝來也停下來,渾身的肌肉賁張,不斷的低吼著,他仰頭看著天花板良久。許久,他扛起落依山丟到床上。
燈光落在落依山白裡透紅的背脊上,上面都是細密的汗珠,落依山的裙子就好像一條擰成繩的硬布,在他潔白的身軀淩亂纏著。他的小腿懸空,岑朝來撿起沙發上的一塊白色三角布扔過去,落在他的腳踝處,就這麼淩空的懸掛著。
落依山無知覺的哭泣著。
岑朝來脫掉襯衫丟在地上,任由褲子鬆垮的掛在胯骨上,倒了一杯水站在床前,一邊喝一邊看著落依山抽搐的身體。
岑朝來喝完水坐下來,床震動了一下,凹陷進去。
“落依山,還沒有結束。”
落依山嗚嚥了一聲,岑朝來給他餵了些水,又拉拉他的裙子,長裙皺巴巴的堆砌在腰臀處。
“我還想喝水。”
岑朝來又起身給他倒了滿滿一杯,落依山喝完後。杯子被岑朝來隨意的丟在被子上。
岑朝來將他的裙擺拉下來,恢複成神明的模樣之後繼續。
天光熹微,落依山悠悠的轉醒,雙腿大張的敞開著,一動胯骨就極為痠痛,落依山想起昨夜被岑朝來分開按住半宿,現在已經合不攏了。他雙手撐著床坐起來,拖著幾乎要癱瘓的身體去吃洗漱,把臉上的髒汙洗幹淨,轉身時看到背脊和腰窩處又是一大片,他揉著眼睛開啟水龍頭沖洗,邊洗邊哭。
甲一隨著巫主進門,聽到水聲中傳來委屈的哭聲,空氣中腥味兒十分的濃鬱,房間整齊中又透著一絲雜亂。他悄悄的看了看巫主,覺得能把人弄得醒來後還要偷偷哭,也實在是不做人了點。
甲一看著巫主朝著浴室走去,自覺的低下眼,不該看的別看。
岑朝來看著淋浴下紅著眼睛渾身斑駁的落依山,走過去替他擦洗。落依山轉過身看到被淋濕的岑朝來,哀怨的看著他,“你就這麼把我一個人丟下了。”
岑朝來的衣服被水淋濕後貼在身上,他幹脆脫下來丟到地上,“沒算到你提前醒了。”
落依山看他幫自己擦洗,這才原諒他。
岑朝來看落依山站不住,就把落依山抱起來放在浴缸邊緣坐下,自己舉著浴霸給他沖洗。落依山看著他濕漉漉的褲子緊緊的貼在身上,岑朝來的資本一覽無遺。他經受不住誘惑用牙齒咬住拉鏈。
岑朝來舉著浴霸的手頓了頓,垂眸看著落依山,沒有絲毫猶豫的和他共沉淪,岑朝來用浴霸淋著落依山的臉,水珠滾到兩個人相接處,岑朝來敏感至極,他低喘了幾聲,將浴霸扔在地上,細小的水流在無人在意的角落沖刷著地面。
岑朝來垂眸看著落依山,看著他濕成一排的睫毛,他伸指摸了摸,然後緩緩的按住落依山的頭。
甲一聽到裡面的動靜,放下早餐後自覺的退出去。
岑朝來過去抱落依山。
落依山哭的不行,在地上爬了幾步,“你別挨我,我寧願爬!”說著邊哭邊爬,經過岑朝來腳邊,爬到座位上坐下來。他甚至不能矜持的合攏腿,胯骨僵硬了合不攏。
岑朝來把牛奶放在他面前。
落依山咕嚕嚕的幹完牛奶,岑朝來問道:“還喝嗎?”
“我想喝水。”
岑朝來起身去給他倒水,落依山看著他此事衣冠楚楚的模樣,想起他昨夜褻瀆神明真是各種手段齊上,而且玩得很爽,舉著水杯站在床邊時淋漓放鬆的看著自己的眼神,真是兩個模樣。今早挺腰送胯更是沒停過。
落依山喝了很多的水才緩解了口舌幹燥。他剛才算了算,昨夜之前,岑朝來算是積了五天。
“王八蛋。”落依山在心裡暗罵,讓岑朝來這個混蛋萎幾天吧,不多,就三天,三天也是自己的上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