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依山,我對你的喜歡沒有達到愛的程度,你願意嗎?你會對我永遠忠誠且保持純潔嗎?”
落依山聞聲,呆愣愣的轉過身,對上岑朝來認真的眼睛。他幹淨的眼睛虔誠的看著岑朝來,反問:“那你會對我保持純潔和忠誠,永遠只有我一個人嗎?”
岑朝來毫不猶豫的允諾:“可以,我不會愛上其他人,如果你願意跟我,以後我身邊也只會有你一人。”
落依山高傲且真誠,“我對你的喜歡是聖神不容玷辱的。”他看著岑朝來,心想:不愛我沒關系,我會讓你愛上我的。我現在要把你緊緊抓在手中,不給別人覬覦你的機會,也不給你物選他人的機會。
落依山扒住他的肩膀,鄭重的問:“那我們是不是戀愛關繫了?”
岑朝來對戀愛這個詞語還有些陌生,但是他不喜歡在不重要的事情上花費過多的心思,落依山填補了著位置,切讓他放心。“是的。”
落依山得意洋洋的舉起舉起手,提一個要求放下一根手指。“那麼從現在開始,你要對我包容、疼惜、珍視......最最最最為主要的是溫柔一點。”
岑朝來聽到他那些要求,陷入了沉默。
落依山看到他臉色慢慢變化,立馬安撫:“也不是要求你立馬全部做到啦,一點點的改變嘛~”說完他自己也撅起了嘴巴,有時候想想岑朝來其實很差的,脾氣太壞,情感淡漠。
落依山拉著他的手,告訴自己要抓住這個男人,只能徐徐圖之,不可操心太急。心裡計劃著一二三四五。
晚上,落依山洗漱完出來,緊張的看著岑朝來的方向,手裡拿著紗布和膏藥走到岑朝來面前。
岑朝來正坐在沙發上看書,面前的光就被擋住了。前面的人站著不動,岑朝來抬起頭。落依山穿著岑朝來的襯衫,腳上穿著白襪,卷發撲散,眼神繾綣,他拿開岑朝來手裡的書,跨坐在他的腿上,咬著嘴唇故作誘惑,“阿朝~你幫我換藥吧。”
如果不是落依山的呼吸紊亂,臉頰暈紅,眼神亂飛,岑朝來也會認為他是個調情的老手。他看著落依山手裡的紗布和膏藥,手從他的衣擺下鑽入,手指若有若無的擦過他的面板,僅此而已,落依山的身體就已經不受控制的顫抖,腰肢逃避的搖擺,以及大腿內側肌肉無意識的夾緊他的腰。他看著落依山志在必勝的眼神蘊滿了水汽,咬著嘴唇也難以維持風度。
岑朝來滿意這份報酬,抽出手,接過紗布和膏藥。
岑朝來看著他襯衣鎖骨處的扣子,並不準備自己親自動手。
落依山很多次看到過岑朝來鼓脹,知道他需求很高,但每次他面上都看著極為平靜冷淡,落依山一直以為他是個禁慾系,勾的別人口水直流,但是他自己卻不管不顧,還以為他是個性冷淡。誰知岑朝來撩起來手段比他要高出很多。
落依山看著他的漆黑的眼睛,岑朝來還是那麼平靜,可是自己的體溫卻飆升道滾燙了。落依山手指顫抖的解開衣釦,又忍不住的胡思亂想:岑朝來感受到他炙熱的體溫了嗎?他被燙著了嗎?他會認為我在勾引他嗎?會認為我很淫.蕩嗎?
落依山看著他,有些沮喪。他確實在勾引岑朝來,撩撥他,想看他為自己失去冷靜。但好像失敗了。
他顫巍巍的把釦子解開到腹腔,岑朝來沒喊停,落依山就不想停。
岑朝來的視線落在他滑嫩的皮肉上,凝化出實質一般。他按住落依山的手,落依山深吸的一口氣才敢吐出來,大汗淋漓的濕漉漉的看著岑朝來,眼神那麼的脆弱。
岑朝來朝他輕笑。
落依山知道:這是一個極為滿意的笑,是對自己的肯定和表揚。
岑朝來拉開他左肩上的衣領,極為熟練的給他擦藥換紗布,手指靈巧。偶爾點了一下他的面板,落依山都會緊繃身體,微微顫抖。他的心髒要跳出胸腔了,岑朝來能聽到嗎?
岑朝來綁好了繃帶,笑了一聲。
落依山難堪又狼狽,抓著岑朝來的衣服不肯認輸。“我只是怕你碰到我的傷口,太緊張了。”
岑朝來嗯了一聲,眼神往下掃過,不經意的問:“濕了嗎?”
落依山睜大了眼睛看著岑朝來,“沒、沒濕。”他又很快意識到這樣回答顯得自己很沒有面子,被他玩弄掌心一般,故作放鬆開放,綠眸眼波流轉的挑釁:“濕沒濕,你摸一摸不就知道了?”
岑朝來目光深沉的看著他,意識到自己給了落依山一個體面的身份之後,落依山在自己面前狂野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