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依山放鬆下來,臉上的喜悅怎麼也擋不住。“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岑朝來看了一下時間,足夠讓人聯想,揮揮手放人離開。
落依山像一隻蝴蝶般從他身邊飛走,迫不及待的離開這間囚籠。回到牢室,他立馬讓獄警給他換上東巫主專用的布料。
獄警聽都沒有聽過,但是這是東巫主的情人,也不能敷衍,於是朝同事打聽,一圈下來才知曉那是什麼布料,頓時咋舌,表示無能為力,最後還是甲一送來布料。
整個審判塔的獄警現在都知道了東巫主對情人的盛寵,也不知誰走漏了風聲,到最後,審判塔幾乎無人不知。閑暇無事,眾人就對東巫主盛寵情人津津樂道。
另外一件讓人津津樂道的事情就是,風流濫情的騎士長為了博秋小姐一笑,居然到幫扶會親自巡視,也不知是為了公事還是私事,或許是借公事扮私事,這樣才更刺激吧。眾人心照不宣的笑,又忍不住打賭這兩個區長誰對情人更大方更寵愛。
落依山發現自己想要澄清的事情愈發的澄清不了了。東巫主的隨從們看著落依山的眼神也是極為欽佩,覺得他雖然愚蠢,但著實漂亮,巫主被他美□□惑了。
岑朝來身體稍微恢複一點,下地行走也十分的穩健。“去7層。”
甲一正在給他整理衣服。岑朝來穿著裡面穿著束身的襯衣黑褲,外面罩著繡著金絲暗紋的中長款黑外套,他坐在沙發上,甲一跪下來給他穿上襪子,又換上鞋。他遞過來柺杖時,岑朝來擺擺手,“不需要,走吧。”
他們乘電梯下去。3到5層在審判長的異能下早已恢複如初,絲毫看不出曾經被血洗破壞的模樣。
岑朝來是微服私訪,並沒有通知翼雲幫會。他坐在茶樓臨近窗戶邊,看著對面的翼雲幫會。
翼雲幫會看門的兩個小弟坐在門口,看著角落隱秘處的風塵暗娼坐在門口拋眉弄眼,時不時交流一下,嘿嘿一笑。
甲一皺眉,“屬下將蠶語和季風召來。”蠶語是幫主,季風是副幫主。
岑朝來擺擺手,看著對面,一語不發,面色平靜,看不出喜怒。
甲一看著巫主這般平靜,知曉翼雲幫估計要被血洗,他眼神輕蔑的看著對面,心裡暗自唾罵翼雲幫的管理。
岑朝來看了許久,看到了幾個隱在暗處打探窺視的影子,但是那兩個看門的一無所覺。甲一揮揮手,讓人將暗探悄聲無息的一網打盡。
岑朝來站起來,“走吧,下去看看。”
甲一:“不讓蠶語和季風出來迎接嗎?”
岑朝來很有閑心的玩貓抓老鼠的遊戲,“猝不及防才能一窺真容。”
甲一知道東巫主心裡不悅,只是壓著怒火不發。他也不知道蠶語和季風怎麼回事,這麼重要的地方居然派遣這麼兩個翫忽職守的東西,估計這兩位幫主都吃不了兜著走。
“你是誰?”
岑朝來和甲一走到了幫會門口,看門人才發現,伸手將他們擋住,蠻橫輕蔑的看著他們一群人。
甲一冷冷道:“讓開。”
“這是東區的地盤,你算什麼東西,敢讓我讓開。”
甲一一巴掌扇過去,那人跌倒在地,吐出血和著牙齒。另外一人驚懼的看著他們,要跑進去通風報信。甲一身後的護衛立馬擒住兩人。
“你們是誰?這裡是翼雲幫,識相就松開我們!”
岑朝來瞥了一眼兩人。兩人感覺被那死寂的眼神盯著從頭涼到腳,立馬噤聲,畏懼的看著他們。
外面的動靜不小,翼雲幫裡面居然沒有什麼反應。
甲一開啟門,岑朝來走進去。一樓裡大廳中大家三三兩兩的圍聚在一起談天說笑,甚至有的趴在崗位上睡覺。
一行人站在門口,甲一皺眉,“蠶語和季風是怎麼回事,紀律怎麼差成這樣。”
岑朝來按下不發,他的出現沒有引起軒然大波。幾個人後知後覺發現有人擅闖,圍上來,“你們是誰?敢擅闖翼雲幫,來人,把他們抓起來!”
岑朝來一腳將擋在自己面前的人踹出去十來米,那人當場斷氣。整個一樓引起軒然大波,所有人都警戒的圍了上來。甲一讓護衛將所有人都拿下,岑朝來凜冽的看著一樓,然後步履□□的上了樓梯。
岑朝來站在樓梯上,回首看著被擒住的幫眾,“所有人都處死,砍下頭懸掛於梁。”
甲一從未見過東巫主發這麼大的火,但是這裡是機密重地,人員閑散成這般,確實該教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