鄺祁睿覺得他不能娶到鳳情穎這個絕世美人都是其他人的錯,特別是他嬌媚的太子妃也難逃幹系。
他是越想越氣啊,一怒之下,直接將鳳雪柔給禁足了,關在小黑屋裡,涼快去。
鳳雪柔醒來後,那是身心深受打擊,丈夫想著自己最恨的鳳情穎,現在還禁她的足,簡直就是人生從天堂陷入黑暗啊!
他深深地覺得他還是有機會重新抱的美人歸的,畢竟從前鳳情穎是那麼愛他,怎麼可能說不愛就不愛了,而且她現在又沒有嫁人,娶她還是有機會的不是!
太過自信的人真可怕,也不在自己身上找找缺點,若不是他一心覺得鳳情穎就是個拖後腿的廢物,連她的真是樣貌都沒有見到,至於成這般“愛而不得”嗎?!
鄺祁睿決定一定要將鳳情穎這個大美人給搞到手,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美人再怎麼冷淡,不都得聽父母的不是。
母親死了,這不還有父親嘛,他是太子,而鳳旭林只是個臣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他是君,而鳳旭林只是臣,怎麼著都得聽他的。這簡直就是開啟了作死的大門。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這話是沒有錯,但是還有句叫做水可載舟,亦可覆舟。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他權利再大,不懂得掌控,只是一味地施加壓力,也會失去人心,何況他還將鳳旭林最疼愛的女兒給禁了足。
鄺祁睿乘著攆轎大搖大擺地來到了相府。
鳳旭林只是個臣子,自然是要出迎的。
不過啊,現在已經是大中午了,昨晚鄺祁睿和鳳雪柔那般丟臉的事,在皇城內早已是傳的沸沸揚揚。這當然也傳到了鳳旭林的耳中。
鳳旭林心中暗道不妙,看來這事拖了這麼久,是再也沒法子瞞下去了。
鄺祁睿一見到鳳旭林,就語態高傲地問:“鳳情穎呢?”
鳳旭林心中暗自嘀咕,這個逆女早就不在府中了,我上哪給你找人去。
鳳旭林諂媚道:“這個逆女並不在府中。”
鄺祁睿聽到逆女這兩個字,更加不高興了,再怎麼說她也是他曾經的未婚妻,被人當著自己面子,出口就是逆女,這是無視他太子之威嗎?
還有如果不是這個老東西從中作梗,他早就抱得美人歸了。這筆帳也可以算到鳳旭林身上?)
鳳旭林雖然不喜鳳情穎,但是她是他心愛的妻子懷胎十月生下的,再怎麼不討他的喜,也不會從中作梗啊!
況且,若不是你請旨退婚,也不會鬧成現在這般模樣。
鄺祁睿皺眉,“今日本太子是來見她的,竟然不在?”隱隱中早以有了怒氣。
“還有本太子想要重新娶她,不要讓本太子再聽到逆女二字!”
果然男人大多是沖著美色來的,傻的時候,可以隨便拋棄,美的時候,霸道搶奪。
現在要重新娶鳳情穎,這跟打了巴掌,再給糖吃,有什麼分別,誰稀罕啊!
連鳳旭林這個渣爹聽了,都不禁眉頭緊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