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月溪:“要想甜加點鹽!”
“這樣炒熟的栗子會更加好吃!”
看溪很熟練的樣子,鳳情穎問:“你已經常做糖炒栗子?”
寂月溪有點傷感,“沒有!”
“自從師父仙逝後,就沒有再做過了。”
“以前師父最喜歡我做的糖炒栗子了!”
鳳情穎看著寂月溪這樣子,看來是碰觸到人家的傷心事了。“我不是有意的!”
寂月溪:“沒事!”
“穎兒,你要學做糖炒栗子嗎?我可以教你!”
鳳情穎:“好啊!”這樣起碼有一樣菜自己是會做的,以後想吃嘴饞了也可以自己做!
寂月溪一般做糖炒栗子,一邊說:“其實穎兒不學也可以,想吃,我可以天天給你做!”一輩子,這三個字,他沒有說出口。
鳳情穎:“好啊!”自己在做飯上是沒有什麼天賦了,蹭吃蹭喝也不錯。
寂月溪做糖炒栗子很是老練,香噴噴的糖炒栗子輕輕鬆鬆地在寂月溪手上誕生了。
鳳情穎看著色香俱全的糖炒栗子,目露兇光,垂涎三尺,迫不及待地想要開吃。
寂月溪看著鳳情穎猴急的樣子,看著鳳情穎的笑容越發燦爛了。
鳳情穎窘迫地收回停留在在糖炒栗子的目光,但是撲鼻而來的香氣,還是忍不住嚥了咽口水,不停地瞟向那盤她迫不及待想要開吃的糖炒栗子。
溪真是越來越壞了,她現在寧願溪還是以前不茍言笑的樣子,也不想被他笑話。
可是真是太香了,比小陶炒的還香,還真是十全型好男人。
看著寂月溪礙眼的笑容,氣沖沖道:“笑什麼笑!”
寂月溪看著鳳情穎惱羞成怒的模樣,更加想笑了,但是還是不要惹怒穎兒了。
寂月溪拼命地憋著笑,但是嘴角上挑,滿是笑意。“我不笑了。”
鳳情穎看著寂月溪想笑卻不能笑的憋屈樣,頗為得意,“哼”,叫你敢取笑我,活該!
寂月溪:“快吃吧!要不然涼了,就難脫皮了。”
鳳情穎早就想開吃,立馬拿了個栗子嘗了起來,“真好吃!”
鳳情穎吃的速度很快,一盤的糖炒栗子都快見底了,寂月溪卻沒有動,她良心發現地將一粒栗子放到了寂月溪的手上,“快吃!”
寂月溪淡淡地笑說:“好!”
結果鳳情穎將整盆糖炒栗子消滅光了,寂月溪才吃那麼一粒栗子,可憐啊!
鳳情穎優雅地擦擦唇,“太好吃了!”
“吃的太飽!”鳳情穎打了個飽嗝。
寂月溪的語氣平緩而寵溺:“一起出去走走吧!吃了那麼多栗子,可不容易消化哦!”
鳳情穎對於感情有點神經大條,並沒有感受出來,但是,鳳情穎說:“好。”確實吃太飽了,肚子漲漲的。
若鳳情穎不是感情遲鈍的人,恐怕早就被寂月溪的溫柔寵溺給攻陷了。
兩人靜靜地在幽靜的小路上,景色秀麗,鳥語花香,寂月溪和鳳情穎如一對般配的璧人,悠閑漫步,男的看著女的神情滿是柔情,而這份柔情,只屬於那美麗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