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月溪仍舊一副泰山於前淡定的模樣,也是,寂月溪是誰,他可是第一宗門流光霽月的掌門人,有什麼事值得他面色動容,一驚一咋的。
寂月溪:“師妹,你覺得我們流光霽月的劍術怎麼樣?”
寂月芷見大師兄不再提及剛才那件事情,心中的石頭也算放下,可以喘口氣,但是不知道為何,心中卻有股莫名的失落傷感。
但是,重要的事情面前,孰輕孰重,她還是曉得的。
寂月芷一談及流光霽月的劍術,那如蓮花般清純聖潔的玉顏,皆是得意之色。
流光霽月作為天下第一宗門,自當各個方面都勝於其他宗門,這劍術也不例外。
話說,當年流光霽月的始祖還是以劍術年少成名呢,名聲大噪於在當時還算強盛的宗門。
千年過去了,當時的大宗門有的已經沒落了,甚至有的已經消失了。
但是,流光霽月反而越來越壯大,成為了天下第一宗門。
可知這老祖宗留傳下來的劍術,定當不同凡響。
寂月芷:“我們流光霽月的劍術若說是天下第二,絕對沒有人敢說自己的劍術是天下第一。”
寂月溪:“即使如此,我決定給他們一個月的時間練習,我派的劍法,到時再舉行一場劍術比試,勝者就可以直接進入最後一輪考驗。”
寂月芷聽到寂月溪要將流光霽月的劍術傳授給他們,閃過幾抹不贊同的神色。
流光霽月劍術高超,豈能隨意傳授給其他人,若是他們學會之後反過來,用從流光霽月這裡學到的劍術對付流光霽月,可怎麼辦?
或者打著流光霽月的招牌,到處招搖撞騙可怎麼辦?
寂月芷:“可是?”
寂月溪自然知道寂月芷在擔心什麼,無非就是擔心流光霽月的劍術外流,造成對流光霽月利益的損失。
寂月溪:“師妹盡管放心,流光霽月的劍術博大精深,豈是那麼容易學會的,若是他們能夠在一個月之內,將我派的劍法盡數參透,這樣的悟力驚人的弟子,才是我流光霽月想要招收的弟子。”
“而且,我又不是要將劍法全部給他們觀閱,劍術對我們流光霽月很重要,當然只會給他們劍術的一部分給他們觀閱。”
寂月芷被寂月溪說的有點不好意思了,尷尬地點了點頭,贊同地說道:“大師兄,說的是,師妹愚鈍了。”
整了整神色,繼續努力保持波瀾不驚地語調,“大師兄,可是想要考考他們的悟性?”
寂月溪點了頭,贊同地說道:“不錯。”
“作為一名修煉者不僅要有實力天賦,悟性也是極其重要的。世間功法何時多,又那般的奧秘莫測,唯有極強的領悟力,才可能將別人可能花一輩子都參不透的功法秘籍給參透。”
寂月芷:“那大師兄,準備何時開始?”
寂月溪拿出一本劍法玉碟給寂月芷。
寂月溪:“將這玉碟交給他們,告訴他們一個月之後,就舉行第二關考驗,考的就是劍術。”
寂月芷:“單憑大師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