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埃克笑了出來:“你算壞人嗎?”
路易斯沒有回答他,默默收回了腿坐的正式了很多。
丹尼埃克輕輕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口齒間溢位不太清晰的輕吟。
“你頭疼?”路易斯見他皺眉的厲害,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額頭去試體溫,好歹沒有太大的問題,“你已經喝醉了嗎?”
“喝醉了,你要對我酒後亂xing嗎?”丹尼埃克對他揚起眉。
路易斯捏住他的臉扯了扯:“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知道啊。”丹尼埃克揮開他的手,“對你來說沒有確定關系之前發生行為不是很正常嗎?”
“但我喜歡你的時候還真沒想過這個。”路易斯覺得再看他這醉態自己也要跟著醉了,索性收回手閉上眼睛也躺在沙發上。
丹尼埃克卻盯著他的臉:“胡說,你都對我有過幻想。”
“我幻想的是我們或許會躺在一張床上一起睜開眼睛。”路易斯為自己辯解,“最多也就是親親抱抱。”
丹尼埃克沒那麼容易就被這種情話打動:“你不是又親過了又抱過了嗎?還是說你那方面已經不行了。”
而且昨天晚上這人還打算跑他房間裡一起睡覺。
那總不能是蓋著棉被純聊天吧!
“丹尼!”路易斯警告性地瞥向他。
可惜他這一眼的威懾力不太能夠阻止丹尼埃克。
在他26歲生日這天,他決定要自己親自給自己送上一份禮物。
他手覆蓋上了路易斯的大腿:“你的幻想中我有這樣做過嗎?”
路易斯最近在健身房鍛煉的很勤勉,飲食控制的也很自律,反饋出來的效果就是丹尼埃克摸著他的大腿肌肉覺得既飽滿又結實。
丹尼埃克的手任他的心意在動,路易斯嘴上剛才還在婉拒,可他的行動卻是一點推拒的意思都沒有。
休息室的門外時不時會傳來賓客遊戲、跳舞,玩鬧的聲音,而門內門外卻是兩個世界。
路易斯雙手都搭在了沙發背上,他自願將自己的雙手囚禁住,以欲為鎖,以愛為牢。
而丹尼埃克就像是世界上最溫柔的劊子手,在行刑的過程中以溫柔的手法和動作釋放了囚犯的靈魂。
“你從哪裡學的?”路易斯將手穿過丹尼埃克頭頂上的發絲,控制著他動作頻率的同時問道。
丹尼埃克無法回答,只是伸手抓皺了他自己借給路易斯的那件襯衣的下擺。
這種材質的衣服被抓皺成這樣以後一定會變形了,但是他顧不上那麼多。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路易斯終於喘著粗氣松開了丹尼埃克之後,丹尼埃克才得以找到機會大口喘息。
然後他翻了個身枕在路易斯的大腿上,仰頭看著天花板,浮雕工藝繪制的聖母像正在恬靜地注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