茭白沒搭理鬱響,他登賬號瞧瞧,鬱嶺的活躍度是0,
估計是活躍度不能成為負數,不然現在鬱嶺就是負的。畢竟他是個照騙。
話說,他p的地方也不多吧,既沒把白皮p成陽光健氣小麥皮,就把狗狗眼改了而已。
鬱嶺被鬱響叫來,給茭白按摩尾椎。
鬱響在一旁監督了會,就跑去廚房做小餅幹去了。
房裡只剩茭白和鬱嶺。
螞蟻在做健美操,秀它的小身板。
而它主人是個硬漢。
茭白趴在床上,臉貼著散發陽光跟香皂味的床單,昏昏入睡。
尾椎上的力道又輕又重,有著普通人領會不了也學不來的技巧。
那手的骨節粗長,掌心幹燥寬厚,覆著一層繭,蘊藏著鐵血般強勁的力量。
茭白以為的痠疼並沒有發生,反而很舒服,超過他意料之外的舒服,他不自覺地輕哼出聲。
尾椎被揉的動作略頓,又繼續。
茭白笑著說:“這位大哥,你們準備什麼時候放我走?”
鬱嶺的腰後別著槍:“等人找來。”
“行吧。”茭白故意陰陽怪氣,“你弟看上我了,你就冒著生命危險幫他抓我,你弟控?”
鬱嶺不語。
“我認識一個弟控,把弟弟寵得不知天高地厚,結果你知道怎麼樣了嗎?”茭白的話音剛落,身後的人就撤離手掌,不給他按了。
茭白扭頭:“站住。”
鬱嶺站住了,卻不是要聽茭白說話,而是把窗戶關上,阻擋了寒風。
茭白一看鬱嶺的頭像,活躍度從0跳到了7。
茭白揉揉眼睛,還真是。就按了會尾椎,說了幾句話而已,這位想什麼了嗎?
他再去看螞蟻。
好家夥。
它在跳廣場舞,小細腿可他媽靈活了。
鬱嶺是個悶騷男。
他可能不止是看中p過的我,對沒p的我也有點想法,更是相信了他弟弟說的,我喜歡他的話。
任你是強是弱,是軟是硬,是人是鬼,頭像都把你暴露得徹徹底底,茭白似笑非笑地嘖了一聲。
鬱響太粘人。
茭白受不了,他最怕這型的,一天被纏得幾度想撞牆。
鄉下的冬夜又是一番滋味。萬籟俱寂。
茭白覺得身上粘,就問鬱響要了一套睡衣去浴室洗澡,他在蘭墨府經常洗,只要動作幅度小一些就沒問題。
屋門口,鬱嶺蹲在地上,一下一下敲鞋底的土。
鬱響穿了很多,還是凍得打噴嚏,而他哥只穿一件單衣,都跟沒事人一樣。
“哥,我想跟他睡覺。”鬱響的鼻子有點兒堵,他甕聲甕氣地說。
鬱嶺眉頭都沒抬一下:“不行。”
鬱響的聲音瞬間變得細尖:“你要跟我爭?”
鬱嶺把鞋一丟,站起來看著弟弟:“鬧什麼?”
“我沒鬧。”鬱響在他哥面前就是個小矮人,他的氣焰弱下去一大截,策略因此變成了哭求,“他是沈氏的董事長夫人,等他被找回去,我就再也碰不到了,我想留個念想也不行嗎?”
鬱嶺對著弟弟的眼淚跟哀求,說:“他跟你撞了型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