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看直播,一邊用新手機號給文蕁打電話。
果然,文蕁皺眉看著手機,俯下身子,去接電話。
“喂,是誰呀?”
文蕁動聽孱弱的聲音從對面傳來。
“是我,黎離。”
我按捺住怒火,冷靜道:“別掛電話。”
“哼。”
文蕁鄙夷地冷笑。
“你媽今天來找我媽鬧事了,是不是你攛掇她去的。”
“我不清楚你在說什麼。”
文蕁淡漠地回我,緊接著,她忽然哭了,哽咽不已:“你在錄音是吧,為什麼就不放過我?我媽她大概就是想替我出口氣,你們那麼多人欺負她,太過分了……”
說完這番可憐的話,她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再打過去,她拒絕接聽。
我看著直播,果然,文蕁拿著紙巾,蜷縮著肩膀在哭。
而那個王慧環抱住她,嘆了口氣,十分擔憂地小聲問她怎麼了,安慰著她,讓她別哭,罵罵咧咧地翻著白眼:她還敢給你打電話罵你,太過分了。
果然,王慧這話一出,大批攻擊謾罵我的話又湧現了
心裡雖然又氣又恨,可我還是忍住,給她發簡訊。
“文蕁,人在做天在看,你不要太過分。你損害我的名譽,如果再不停手,我就要用法律手段維權了。”
“你自己心裡清楚,顧嘉學對你是哪種感情,你也應該知道,顧家的親戚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停手吧,如果你是真的恨我,我可以給你道歉。但是,你不要妄圖用這種勒索詐騙的手段,從顧家得到利益,到時候傷的是你,你難道想坐牢嗎?”
“如果你願意,我、顧嘉學還有你,咱們心平氣和坐一起,有什麼恩怨,當面解決。”
文蕁沒有回我的簡訊。
直播間裡的她,此時像只受了委屈的小貓,靠在王慧懷裡,手顫抖地捧著手機,淚珠子一個勁兒往下掉。
此時,王慧湊到跟前,看了手機簡訊,臉色大變,眼中似有恐懼和擔憂。
可不等王慧說話,只見文蕁用手背擦掉眼淚,哭笑了一聲,說:“她給我發簡訊了。”
公屏裡,大哥們一直在刷禮物,留言:賤人說什麼了;
蕁蕁別怕,我們給你撐腰;
文蕁痛苦地揉著太陽穴,眸中滿是絕望,看著手機,發呆:
“我媽今天下午去找她媽理論了,正好,我老公在她家。我媽是農村人,不會說話,推了一下她媽,她媽媽當時就不行了,叫了120,住進了醫院。剛才,她給我發簡訊,催我趕緊離婚,否則就告我毆打老人,索賠天價醫藥費。”
果然,大哥們憤怒了,禮物刷的更兇,分分鐘把文蕁刷上了小時榜第一。
文蕁登時哭的泣不成聲,手緊緊地攥住手機,十分激動:“她說要把我送進監獄裡坐牢,我老公家有個親戚是政法大學的教授,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真的要把我逼死嗎?”
說到這兒,文蕁從旁邊拿起了一把美工刀,抵在腕子上,對著鏡頭,絕望道:“姐,你不就想要我消失麼?我滿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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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為了能好好更新,我申請了個榜單,也不知道明天有沒有,期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