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屑地笑了聲,看來曹亞梅這些年只是知道自己的漂亮女兒傍上大款,卻從來沒見過顧嘉學。
也是,顧嘉學怎麼可能會跟文蕁回家?這意味著走向下一步,婚姻。
“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我是小三麼?”
我冷笑著,站在顧嘉學跟前,咬牙恨道:“你難道不覺得這個男的眼熟?”
“我還誰都能認得!”
曹亞梅兩手叉腰,毫不示弱:“就算你找來幫手,我也不怕,哎,我有理,大家夥都是站在我這邊的。”
我笑著搖頭:“他就是你們家文蕁所謂的老公!怎麼阿姨,沒見過女婿?”
人群中有人發出訕笑聲,笑什麼,笑曹亞梅連女兒結沒結婚,老公是誰都不知道,還來打小三。
“哦,你就是那個顧什麼吧。”
曹亞梅絲毫沒有尷尬,反而氣焰更囂張了:“女婿不幫著丈母孃,反而站小三那邊,我們蕁蕁真是瞎了眼,為你這種沒良心的墮胎,你要負責!”
我不禁慨嘆。
有什麼樣的媽,就有什麼樣的女兒。
聽說,當年曹亞梅就是大肚子跑到第三任丈夫的老孃家,坐在門口,哭著喊著說被強奸,必須讓人家負責,否則就報案。
文蕁如今,不就是和她媽如出一轍麼,都是要錢要名分,只不過文蕁的胃口更大,顧家有社會勢力,不好惹。
“我不和你講道理。”
顧嘉學眼中的厭惡之色甚濃,他推著我和我媽,說:“姨,您先和離子回家,我現在就打電話,我爸他戰友現在就在你們市刑警大隊了,不就是撒潑鬧事麼,母女倆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走,我今天和你死磕到底。”
聽見刑警大隊四個字,曹亞梅氣焰萎了幾分,可這樣的女人,會耍光棍兒氣,你越是拿權、錢壓她,她就越做出弱小者的姿態,撒潑撒賴無所不用其極。
她直接往我媽身上倒,像哭墳那樣拉長聲音嚎:“張英啊,你今天是想要我的命啊,來,拿走,你們家女子做出見不得人的醜事,聯合我家蕁蕁的老公一起要整死我,想讓警察關我禁閉,活不了喲。”
我媽如何不曉得這種女人的套路,拉著顧嘉學,連連說:“算了算了,咱們回去吧。”
顧嘉學白了曹亞梅一樣,環住我和我媽往小區裡走。
我看見曹亞梅還在那兒哭喪著咒罵,而那些吃瓜大媽一邊安慰她,一邊對著我和我媽指指點點。
我心裡一氣,什麼也顧不上,拉著顧嘉學沖到那女人面前:
“我告訴你,我才是顧嘉學的未婚妻,再過幾天就和他領證了。現在是你女兒文蕁在鬧,就是想訛我們家的錢,她才是插足的那個。還墮胎?你這個當媽的曉得她墮誰的胎?哪個包養她男人的。你要是再嘴裡不三不四,跟我媽鬧,我就對文蕁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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