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陸野已經大致明白了。
殺死瘋狂戴夫的人，就是麥克斯威爾。
包括戴小夫現在的樣子。
搞不好也是麥克斯威爾的傑作。
這其中的經過，估計有些黑暗和骯髒。
究竟是治安巡查和麥克斯威爾同流合汙。
還是麥克斯威爾一人搞的。
陸野已經不想知道了。
沒必要再去掀戴小夫的傷疤。
岔開話題，聊了聊山海精神病院的事情。
很快，戴小夫又恢復了之前的狀態。
這讓陸野有些意外。
果然精神病人就是不一樣。
不過這樣也挺好的。
至少比讓一個人永遠活在陰影和害怕中要好。
如果那些陰影沒能被撫平，甚至可能會產生新的罪惡。
到時候，是去譴責罪惡，還是同情他的過往？
而宏都的律法，又會因為悲慘的過往，而網開一面嗎？
也不知道，精神病人到底是怎麼定義的。
沒心沒肺可以稱為精神病人？
和大眾觀念不同，就是精神人？
總有人覺得精神病人就是異端。
可精神病人又傷害過誰？
至少山海精神病院這群精神病人，從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當然了，偶爾扎暈幾個，眼保健操做瞎幾個無傷大雅咯。
總而言之。
如果精神病人都這麼可愛。
陸野也願意當一個精神病人。
……
……
……
安撫好了戴小夫。
陸野已經開始計劃如何讓麥克斯威爾受到宏都律法制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