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
果然知音難尋啊。
雙方都不提扎針的事情了，這在張揚看來是比較好的。
果然神經病都是好忽悠記性差的。
那麼……
“老張，你在幹嘛呀？”
“這叫眼保健操。”
“這有啥用？”
“珍愛視力，從我做起。”
“可以教我嗎？”
“行啊，跟我一起做吧。”
……
……
……
一個小時後。
宏都東城區仁愛醫院眼科門診。
“醫生！”
“醫生！”
“我看不見了，我看不見了。”
“先森，請不要激動。”
“我特麼能不激動麼，我這睿智的雙眼看不見了。”
“先森，請問你之前有沒有做過什麼特別的事情？”
“比如說，把五個放大鏡組合在一起，對著太陽看之類的。”
“醫生，你覺得我是神經病嗎？”
“先森，請尊重一下我的智商，你的衣服……”
“醫生，我真沒騙你，我就揉了揉眼睛就這樣了。”
“先森，你再這樣，我要叫保安了。”
“給我次機會，你要不信，我揉給你看。”
“別說揉給我看了，我跟你一起做都可以，來，請開始你的表演。”
“我想想啊……”
“快點，別拖延時間，我分分鐘鍾幾萬塊上下的好不好？”
“我想起來，是這樣的，第一節揉天音穴。”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換個姿勢，再來一次。”
“第三節，揉四白穴……”
“醫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