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存，每天就三個，不管你有沒有打聽完。”
“而且，不能問超過我原則的問題，可以吧？”
“成交！”
陸野本就是空手套白狼。
指望把故事賣給包打聽，讓他給自己無量銅錢完全不可能。
關鍵是，包打聽不知道自己還不懂怎麼進入映象世界。
也就是說，他講不講自己的故事，編不編排自己，完全就無法監督。
倒不是做個順水人情，撈一點好處得了。
“那我就問了啊？”
“但說無妨。”
“夢境空間的顏色，是什麼意思啊？”
“不同顏色的夢境，預示著不同的夢。”
“相信陸小友已經察覺到了，白色的夢境空間最多。”
“嗯。”
“那我問你，你覺得夢，應該分為哪幾種？”
“開心的，不開心的，應該是這樣吧……”
“對也不對。”
“怎麼說？”
“陸小友，可曾做過春夢？”
聞言，陸野愣了一下。
看著一臉壞笑的包打聽，陸野似乎明白了他話裡隱藏的意思。
“你是說，那個顏色其實並不是用來判斷什麼夢的？”
“陸小友果然機敏過人。”
“除了造夢師之外，常人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夢。”
“夢也不會朝著某一個軌跡去發展。”
“也許這一刻，你夢見自己在亡命天涯；不一會兒卻又可能夢見你正在會所嗨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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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野點了點頭，徹底明白了包打聽的意思。
夢見空間發出的光芒，並不是單純反應一個人做了什麼夢。
而是這個人在夢中遭遇的一個表現。
就拿黃顏色的光團兒來說。
那個人，肯定是夢到了某些少兒不宜的畫面。
至於綠色嘛，真是環保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