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會廣播體操之前,簡直就是個悶油瓶。
除了陸野之外,就從未見過有一次和別人講話,能超過五句的。
雖然是有點小天才。
隨便看看書,就能學些神奇的東西。
還能把廣播體操和眼保健操給研究出來。
但他的單純善良和一根筋,完全就寫在了臉上。
和那個八面玲瓏,臥底多年的老油條相比,簡直就是另一個極端。
長得完全相同,但內心又極端不同。
簡直就像是一個反面。
再回想起自己在山海圖書館裡被周孝方毀掉的那本書。
還有曾經臥底在白沙瘋人院的張起民日記。
特別是張起民日記裡提到過一句話。
若是計劃失敗,則利用家傳巫術,開啟映象空間,潛伏下來等待時機再次歸來。
周孝方毀掉的那本書……
張起民的最後計劃……
兩者,都提到過一個關鍵詞。
映象!
是啊,映象!
這尼瑪不是映象是什麼?
被替換的人生。
感覺一切都變了樣。
說出了所有同事的興趣愛好,卻完全相反。
父母做一桌子他喜歡吃的,卻根本不合胃口。
一切的一切,都截然相反。
因為他本來就在鏡子裡。
鏡子裡的一切,不都是相反的嗎?
這特麼就是個鏡中人啊!
真正的周孝方佈下的困陣,一直在重複那一天的事情。
那天,周孝方不就利用了很多面鏡子嗎?
那天,周孝方不就伸手拽住了一個鏡子裡的人嗎?
如果周孝方可以利用鏡子作為傳送媒介。
那麼一切,就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