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下想，陸野越興奮。
把職業搞起來，在把道具整上，替身傀儡安排起來。
按照這節奏下去，我特麼要火啊！
“不好。”
陸野正想得興奮。
老頭一句不好，猶如一盆冷水當頭潑下。
陸野楞了一下，才問道：“別啊，要是多的話，我可以少要點。”
老頭還是搖了搖頭，點上一根菸，吧嗒吧嗒抽了好幾口。
“材料我可以給你提供。”
“做還得你自己做。”
“啊？老爺子，可我不會做啊！”
這不是為難胖虎嗎？
我要會做傀儡，我還當什麼精神病院的院長。
還費勁巴拉的整副業幹嘛？
直接賣替身傀儡給那些有錢人，我特麼不發財了。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傀儡師有傀儡師的規矩。”
“宏都也有宏都的規矩。”
“老爺子，可我不會啊？”
“你要教我嗎？”
“這些簡單的東西，圖書館裡就有，自己去看吧。”
“要這點東西都學不會，老夫就更不會收你為徒了。”
聞言，陸野愕然。
臥槽？
這事情怎麼發展得有些偏離主題了。
我特麼是來找合作商，搞傀儡整副業的。
怎麼現在感覺像是來拜師學藝了？
正想著，傀儡師又開口了。
“靈紙一個銅錢十張。”
“小子你要沒錢的話，可以去靈安正街看看，興許能做個什麼兼職。”
陸野再次愕然。
我靠？
這又成了找兼職了？
這亡者之城也有打零工的？
總不帶也是搬磚吧？
不過能賺錢，自然是好事情。
在外面自己是院長，是準千萬富翁。
但在亡者之城，自己也就是個特困戶，還特麼連低保都沒有的那種特困。
“老爺子，那個圖書館在哪兒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