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終歸要來。
聽到有人來鬧事的時候,陸野就有這種預感。
雖說這錢不是自己借的,但好歹自己佔了人家的肉身,這鍋還得自己來背。
這段時間裡,陸野幾乎將肉身原本的記憶完全融合了。
事情的前因後果,心裡也清楚了個大概。
一千萬賭債,聽著嚇人,實則只欠下了兩百萬而已。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還錢是沒得說的,但不能當冤大頭啊。
特別是不能助長了這些人的歪風邪氣。
一揮手,陸野喊道:“走,帶路。”
李小孬這會兒仍有些心有餘悸,停在原地不敢邁步:“大哥,要不,咱們報治安巡查吧?”
陸野笑了笑:“報什麼報,哥可是神秘調查局的人,走!”
看陸野如此自信,身後又有崔道成跟著,李小孬才壯起膽子帶路。
剛來到大門口,就見黑壓壓一群穿西裝漢,正在圍攻安保部。
作為保安部的負責人周像鄰,深得陸野信任,又豈容得下讓他們在這裡放肆。
在對方強行衝擊大門後,周像鄰立馬組織保安進行反擊。
可剛一個照面,就被人給打趴下了。
這不光是因為人數上的巨大差異,導致一個保安平均要面對五個人的圍攻;
更因為素質上的差異,別看保安們拿著安保專用裝備;
但也都是專挑人家胳膊和肋骨攻擊,講究以制伏為主。
在看看人家,上面就對著腦門兒一頓招呼,唯恐打不死你丫的。
周像鄰他們幾個,被打得那叫一個慘啊,連喊都喊不出來了。
直到陸野出現,一眾西裝漢才停了手。
就見人群中,走出一位吊兒郎當,叼著牙籤的小青年。
“喲,這不是散財童子嗎?怎麼當上院長就把哥幾個給忘了?”
陸野不斷的搜尋著記憶。
直到對方佝僂著腰,一步三搖,甩頭晃肩的走近,方才想了起來。
此人名叫黃友仁,長期混跡於宏都dc區老街一帶。
原本不過是一名小地痞,後來不知道被哪位不長眼的大哥看上,收他當了小弟。
由於這貨仗著背後有大哥,各種折騰,且不要命。
最後成了收爛賬和拆遷勸說隊的骨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