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鐘之後，小薩比給出了回覆。
“陸先生，你想先聽好訊息，還是先聽壞訊息。”
“靠，你個客服機器人還學會賣關子了？先撿好的說。”
“好的，陸先生，先恭喜你，山海精神病院在杜子騰的經營下，沒有任何外債。”
聞言，陸野點點頭。
這的確算是一個好訊息吧。
畢竟自己現在已經身負一千萬的賭債了，要是精神病院還有外債，乾脆從樓上跳下去算了。
“繼續說啊？”
“沒了。”
“你，逗我吧？”
“真的沒了陸先生，請相信我的專業。”
“行吧，那說說看，壞訊息吧。”
“系統在運算中發現山海精神病院的收入，根本不足以支援每月開銷。”
“啊？你不是說沒外債了嗎？”
“理論上是的，山海山海精神病院的收入剛好保證了精神病院的正常執行。”
“但根本沒有多餘的資金來發放員工工資，這些年全是杜子騰自掏腰包發的工錢。”
“現在陸先生你當上院長了，下個月的工資……”
“停停停，換一個話題，別說工資了，還有別的壞訊息沒？”
“好的陸先生，之前你炸壞了全院玻璃，換玻璃的錢，下個月就要付了。”
“靠，怎麼又是錢？這破院長，我不當了行吧？”
正說著，叩叩叩的敲門聲響起。
驚得陸野還以為是企鵝上線了。
這時，就聽門外傳來一個護工的聲音：“陸院長，有人找你，說是神秘調查局的。”
神秘調查局？
找我？
來不及多想，陸野趕緊起身迎客。
本以為是穿著一身制服，面容嚴肅，各種霸氣側漏，恨不得把人吃了的調查人員。
卻沒想到，進來的居然是一名身材有料，年輕性感的姑娘。
看她容貌，估計也就二十來歲的樣子，搞不好大學都沒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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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這張臉，怎麼看著有些眼熟？
一瞬間，陸野忽然想起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