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後,由官方出面,在白沙瘋人院的舊址上,又一次進行了重建。
山海精神病院因此成立!
杜子騰被邢正調往山海精神病院擔任院長一職,為當年因自己而死去的戰友贖罪。
這也是為什麼,山海精神病院和別的精神病院不同了。
杜子騰極力要求給予精神病人最大的關愛,不限制人生自由,絕對進行暴力治療。
但在他內心深處,一直埋藏著一顆不甘的種子。
這顆種子隨著三十年的光陰,不斷生長;
即便是當年那個意氣風發,辦案不要命的少年已然老去,它也依然茁壯;
就好像一生碌碌無為,想要一鳴驚人的保安老劉一樣;
杜子騰也在等那個機會!
一把掀開床板,就見杜子騰的床板下方裝滿了各型別的武器,簡直就是一個小型武器庫了。
將兩把板斧別在腰間,杜子騰又拿起一把突擊霰彈x12滲透者在手裡看了看。
隨後抓起一條霰彈帶往脖子上一套,飛速朝著車庫而去。
車庫裡,杜子騰看著當年那輛鏽跡斑斑的戰車,不免有些感傷。
這輛車,還是當年神秘調查局的同事,在自己生日時候送的。
如今,送車之人早已死了三十年了;而他卻還苟活著。
一陣緬懷過後,杜子騰睜開了朦朧的雙眼,戴上墨鏡,一個飛身上了車。
雙腳猛然發力,就聽咔咔兩聲膝關節頓時傳來一陣痠麻感,差點就翻車了。
果然是老了啊!
得虧他車技好,穩住了身形。
一咬牙,杜子騰直接站了起來,怒喝一聲,鏽跡斑斑的鏈條跟著轉動了起來。
夜色之下,就見一輛腳踏車在小道上,飛奔著。
不過那輛腳踏車卻是搖搖晃晃,時不時撞到電線杆,時不時又撞了牆。
……
……
……
另一邊,吳大豐已經起了殺心。
而王院士卻毫不知情,根本就不知道即將襲來的死亡。
就在吳大豐利爪即將穿透王院士胸膛時,喝得醉醺醺的陸野從保安老劉那邊回來,正巧路過這邊的走廊。
眼尖的王院士一眼就瞧見了陸野,當即就往前跑了兩步,呵斥道:“陸野,你去幹嘛了?”
陸野被王院士的聲音嚇了一跳。
這尼瑪什麼鬼?
他不是早就下班回家了嗎?
周像鄰的情報也太不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