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他:“你沒這個膽子幹嘛要給我房間密碼?”
“沒這個膽子?”
遲盛笑:“擔心擔心自己會不會哭著喊停吧。”
他說完拉著她的手直接完全地覆蓋著勃起的那處。
姜知杳感覺身體某處跟著他在跳動,卻仍然嘴硬,模仿他的口吻說:“就這?”
遲盛沒因為她的挑釁惱怒。
伸手解開自己褲子的抽繩,拉著她的手往褲子裡面去。
姜知杳摸到他的內褲邊,但是往下就彷彿感受不到內褲的存在,英姿勃發的某物,硬挺地緊貼著她的掌心,手背被他摁著,他看著她的眼睛,氣息很熱,聲音很輕。
“就這兒。”
姜知杳回憶起自己的十七歲。
想起那些從學校走出來的夜晚,遲盛走在她身邊,揹著她的書包,抱怨著老師留下太多的作業,她伸手拉住自己書包上的玩偶,他腳步就慢了下來,嘴裡稱呼來回變,班長、同桌、姜知杳。
這些日子有風,回憶時總能聽見樹葉晃動的聲響。
如今也能聽見聲響,他外套被脫下發出的聲音、纏吻時發出的喘息。
姜知杳從未覺得自己這麼熱過。
恍惚間竟然咬著他的鎖骨問他是不是還在高燒。
遲盛握著她的手腕,唇間喘息明顯,問她究竟是誰在發燒。
沙發跟黑暗翻湧成一團,姜知杳坐在他胯部,順著他的手將自己從衣服裡剝出來,又去親吻他看向自己的眼睛,他手指在跟她文胸的背扣糾纏,單手操作不便,怎麼都不得其法,動作就顯得不耐煩起來。
姜知杳抽出手又被他摁住。
她只好解釋:“解內衣。”
遲盛沒鬆手。
“解什麼?”
窗外霓虹閃爍,他攬著她腰的手直接將她的文胸推了上去。
便真的是紅的紅、白的白。
他在看,卻沒有動作了。
只有頂著她的那處愈發蓬勃。
鋼圈頂著胸骨,不適的感覺讓她抽出手解開後方背扣。
白色細帶吊在肩膀上,她彎下腰親吻他嘴唇時,兩處白軟便覆蓋上他的胸膛。
“你知道有個詞叫一炮泯恩仇嗎?”
她問他時,他已經記不起來兩人之間有什麼恩仇了。
衣服掉在地上,遲盛抱起她往臥室走,行走間私處觸碰,她雙手無力地圈著他的肩膀,嘴唇碰碰他的脖子,又幹脆地側頭咬了上去,更像是含著,嘴唇感覺到他的脈搏跳動,
“有點自覺,我們是能留草莓印的關系嗎?”遲盛說著掐她的臀肉。
姜知杳敏感地往上縮,又被他更緊地貼向自己。
走不到房間時,兩人就亂了套。
初嘗情事總感覺身體裡有火在燒,姜知杳後背剛靠上牆面,遲盛就親了上來,她雙腳碰不到地面,被他一隻手扶著圈著他的腰,沒有安全感,手就更用力攀扶著他,他壞心眼兒地松開手,兩隻手捧著她的臉,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同她四目相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