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
第二天一早,灶門炭治郎準備再去找找“失蹤”的鋼鐵冢先生。經過他多方打探,鋼鐵冢先生似乎和他心中想象的不太一樣。雖然鋼鐵冢會在暴怒時用火男面具的尖嘴戳他的臉、用自己鑄造的菜刀追殺他一天一夜,但其實這個人自尊心超強的!
這次“失蹤”,其實寫作“閉關”,按照灶門炭治郎的理解,鋼鐵冢先生似乎覺得他的刀總是損壞的原因在於鍛刀技術不夠完美,此刻正躲在山上的某個角落進行“修行”。
“等找到鋼鐵冢先生,一定要先和他道歉吶......”
在經過一片森林的時候,灶門炭治郎聽到了森林中傳來的爭吵聲。
“......最初的......不行......壞......”
“你做的......還原......”
有人在吵架嗎?灶門炭治郎向聲音傳出的方向走去。
小鐵高舉雙手攔在緣一零式身前,擋住了兩個穿著一模一樣制服的雙胞胎:“我說了不行就不行!最初的那個壞了就沒辦法再複原了,都說了你們用我複製出來的這個不行嘛!!死腦筋!海草頭!!”
時透無一郎指著緣一零式·複製版毫不留情地說道:“這個只有外表最像,使出來的劍技連你都能躲開,根本沒有對練的意義。”
小鐵啞口無言。緣一零式的內部結構他還沒有完全摸清楚,因為害怕拆開之後無法複原,所以他只能憑借父親留下來的筆記摸索著做出一個毫無威力的複製版出來。
“夠了,把鑰匙留下來然後離開吧。我們不會弄壞它的。”時透有一郎向小鐵靠近。
“都說了不可以!哇——!?”
時透有一郎提著小鐵的衣領,直接伸手去拿他脖子上掛著的鑰匙。
突然有一隻手攥住了他的手腕:“等一下!!你們在幹什麼!?”
時透有一郎沒有看向襲擊者,而是瞥了一眼自己的弟弟。他早就感受到了灶門炭治郎的存在,這個少年根本沒有收斂氣息的意識,時透有一郎任憑他靠近也是覺得無一郎會攔住他,索性就沒再管。誰知無一郎根本沒有攔住灶門炭治郎的意思,赫發少年這才有機會抓住了時透有一郎的手腕。
“跟你沒關系吧?快點把手放......”時透有一郎看見了灶門炭治郎的眼睛。
少年紅色的眼睛像極了他們的父親,此刻正怒視著他們。難怪無一郎沒能動手,就連時透有一郎都下意識地松開了手中的衣領。
“他都說了不可以,為什麼不能尊重他人的意願呢!”
小鐵躲在灶門炭治郎身後,探出頭來附和道:“就是就是!”
“因為可以變強。有這樣的機關人偶在,卻不讓它發揮最大的作用、提升自己的實力,就因為這樣懈怠的想法才讓你這麼弱啊。”從宛宛類卿的既視感中脫離出來的時透無一郎向前幾步,與兄長如出一轍的冷臉激得灶門炭治郎屏住了呼吸。
弱!?他們說的倒是沒錯......完了,他居然覺得他們說的有一些道理:“但是,這孩子不願意,你們不能強行......”
沒等他說完,嫌他廢話太多的時透兄弟一左一右,兩掌將灶門炭治郎和小鐵打暈了過去,唯一剩下的一點良心就是將他們放在了樹下相互靠著,取走了鑰匙帶著緣一零式向森林更深處走去。
等灶門炭治郎清醒過來,叫醒小鐵後,揉著脖子找了過去。
“好厲害啊!你自己複製出來了機關人偶嗎!?那不是超厲害的嗎!”
“嘿嘿,也沒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啦,嘿嘿嘿嘿!”小鐵根本禁不住灶門炭治郎這樣直球的誇獎,沒一會兒就被誇得飛上了天去,腦袋一熱就將緣一零式的種種過往全部告訴了灶門炭治郎。
他們一邊說,一邊靠近時透兄弟與緣一零式對練的場地。
“說起來,炭治郎哥哥,你的耳飾和緣一零式的耳飾好像啊,簡直一模一樣呢!”
小鐵話音未落,灶門炭治郎突然看見了機關人偶的背影,披散而下的紅發讓他覺得無比熟悉,但又沒法從腦海中找到相應的記憶。
“奇怪……難道是那個夢不是夢……?”
六臂的機關人偶攻勢洶洶,時透無一郎率先應戰,一招一式間頗有劍術高手的風姿。他對自己全身肌肉的掌控程度到了恐怖的精準,無論是格擋還是躲避都在毫釐之間,長手長腳的袖口遮住他的動作,行雲流水地應對緣一零式手中的六柄刀。
“好厲害!完全沒有多餘的動作!”灶門炭治郎被看起來比自己還要小一些的時透無一郎的劍技深深吸引。
“當然了!無一郎可是使用最初的呼吸法的劍士的後代,和你們這種小嘍囉不一樣!”灶門炭治郎抬頭看去,發現了一隻神色倨傲、睫毛超級長的鎹鴉站在他們頭話好刻薄!”
時透無一郎的鎹鴉銀子忘我地誇贊無一郎,順便幫著沉默寡言的同伴、有一郎的鎹鴉誇了一下它的主人。
咔。
時透無一郎聽到了刀身裂紋擴大的聲音,果然機關人偶的下一擊直接將他手中的刀截成兩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