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久安是個話癆的性子,整頓飯幾乎都是他在說,方遠在聽。但不得不說,這一頓飯下來,方遠漲了非常多的見識。
徐久安是能接觸到真正大佬級別的人物,家裡在影視圈有著不小的能量。
賓主盡歡後,方遠去結了賬。徐久安說道:“一會兒我還有個局,都是些年輕人,一起去轉轉?”
方遠略微思索了一下,便答應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徐久安接觸的人也都都是和他差不多背景的人,這樣才能玩到一起去。
以前的方遠是怎麼也接觸不到這些人的,現在方遠的身價,才算有了一個入場的資格。
方遠說道:“行,我將雯雯送回去。回頭來找你們?”
“沒問題,我先去找我朋友,你一會兒過來接我們。”徐久安和方遠在餐館門口等著代駕。
回家的路上,方遠和秦舒雯坐在後排,方遠拿著一盒酸奶。剛剛白酒喝的有點多,徐久安又太會勸酒了,一不注意就喝多了。
秦舒雯看著窗外的景色,轉過頭對方遠道:“方總,一會兒少喝點酒。注意別喝多了。”
方遠對她擺了擺手,說道:“放心吧,我心裡有數。你回去之後早點休息,明天開直播公佈那份報告,讓這件事徹底過去!”
秦舒雯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心裡幽幽的嘆了口氣。
將秦舒雯送回家之後,方遠叫代駕師傅掉頭,去接徐久安和他另外一個朋友。
汽車停在一所洗浴中心門口,徐久安和他朋友走了過來,徐久安對方遠說道:“方遠,這是我哥們兒,和你是本家,方行,這洗浴中心就是他家開的,一會兒我們玩兒完過來按一下。”
隨後徐久安又對方行說道:“這就是我之前給你說的方遠,夠年輕夠帥吧?”
“哈哈哈,安哥你別這麼說,怪不好意思的。”方遠說完,又和方行打了個招呼。
方行一米八左右的個子,長得虎背熊腰,臉上有一道刀疤,看起來凶神惡煞的。
方行說道:“我們兩是本家,我是東北的,不喜歡那些彎彎繞繞的,我年齡比你大,託大你就叫我行哥。以後有事你言語一聲,行哥我有事兒是真上。”
徐久安接話道:“行哥確實是這樣的,看到他臉上拿到疤沒有?三年前在酒吧裡和人起衝突,我給行哥打電話,他一來就動手,這道疤就是那個時候留下來的。”
方行哈哈的笑了笑道:“咱東北人不像南方人做事磨磨唧唧的,非要吵個半天,擱咱東北早就不知道打了多少場了哈哈哈。”
“你還好意思說,那天本來也沒多大的事兒,各自回家就是了。你一來就矛盾升級,最後鬧到了派出所,還賠了錢。”徐久安不好氣的說道。
方遠透過他們的談話,對方行有了一定的瞭解,方行今年二十五歲,是個火爆脾氣的人,從小就好勇鬥狠,打架鬥毆的,講義氣人實在耿直。
家裡在東北開洗浴連鎖的,他將家裡的業務拓展到了京城,如今在京城也有兩家洗浴中心,都是他在負責。
汽車停在了一家酒吧門口,和代駕師傅結了單子,方遠將車鑰匙扔給了泊車員,便和徐久安一起走了進去。
一走進酒吧大門,耳旁便傳來的勁爆的音樂,舞池中一群男男女女正跟著節奏放肆的亂舞著。
徐久安帶著方遠和方行走到舞池旁的一個卡座,卡座裡坐著七八位男男女女,還有兩位身材火爆的兔女郎,站在卡座中舞動著曼妙的身姿,有些部位走光的都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