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抱著雙手,微微歪著腦袋,注視著真田,“所以呢?”
他說:“所以呢?為什麼我們要管別人說什麼?還有,什麼叫讓幸村贏的堂堂正正?你是認為滅五感不夠堂堂正正嗎?”
他、仁王雅治就是和真田不和。
別以為他不知道真田這家夥在想什麼,死腦筋的家夥真是令人討厭。
周圍的其他人默契的沒有出聲,只是靜靜地注視著兩人。
“我沒有!”真田認真的回答,“立海大三連霸的勝利,不能被其他人議論!”
這是他的話。
仁王扯起嘴角,臉上的笑容看上去非常刺眼,帶著嘲笑的話語質問著真田:“那麼、青學找人代替報道,就不是犯規了嗎?”
“你說啊,副部長。”仁王逼問,“那不是犯規嗎?你還談什麼堂堂正正,怎麼,你的堂堂正正,只對自己的隊友嗎?”
他真的很生氣。
別以為他什麼都不知道,周圍的這些觀眾們一個個都在議論著立海大。
說出來的資訊也非常多。
他也知道了一開始他們的對手做了什麼。
呵,真田這個死腦筋的家夥裡滿腦袋只有手冢吧?
不然身為立海大的副部長竟然能夠說出這種話。
“我……”真田聽言,一時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
“說啊,副部長。”
仁王揚起嘴角上的笑容,嘲諷般的目光映出真田的模樣,“你不是要堂堂正正嗎?為什麼你不說了。還是說只要你和手冢能夠比賽,就算青學犯規,你也能夠說這是堂堂正正的?”
“或者你認為幸村的精神力網球並不是你所想的堂堂正正,你對我們這些精神力選手的偏見還挺大的啊,副部長。”
刺耳的話語從仁王口中落下,一旁的‘仁王’並沒有任何表情,或者說,他也非常贊同自己所說的話。
“雅治。”
柳見狀,連忙出聲阻止,“弦一郎他……只是想要精市贏,沒有別的意思。”
沒想到就算是另一個雅治,對弦一郎的意見也非常的大。
他想,眼前的雅治也許和當初的弦一郎來自同一個地方。
不然不可能對弦一郎非常有意見,這兩人都在不贊同弦一郎的做法,甚至非常反對。
看來……
柳輕嘆一聲,抬起手,輕輕拍了拍沉默中真田的肩膀,暗道:
弦一郎會受到重大的打擊也說不定。
仁王聽到柳的話後,看過去,抿了抿嘴角後,移開了自己的目光。
“噗哩。”
一旁的‘仁王’也在此時出聲,他看向柳,同柳對視著,直接點頭,附和著說:“我覺得我自己說的挺對,剛才真田那家夥拿著球拍離開大家的畫面可不是隻有我們自己看到。”
“既然那麼不認同幸村的精神力網球,那麼你為什麼還要成為立海大的副部長呢?”
“真是好笑,明明是我們自己的副部長,卻對隊友的網球風格産生偏見,既然副部長那麼喜歡手冢,不然轉去青學好了。”‘仁王’毫不客氣的說著,“明明青學更適合你啊,副部長你認為犯規也是一種堂堂正正的行為。”
從一開始他就想說了,在全場觀眾面前,真田這家夥離開立海大,去幫助青學的時候,應該從沒有想過他們立海大吧。
既然如此,那為什麼還要當立海大的副部長呢?
那麼多人看著、幸村也看著、立海大所有人都看著,真田不就是直接去幫助人了嗎。
他還第一次知道真田那麼喜歡樂於助人。
“我……沒有。”
真田抿緊嘴角,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握成拳頭,呼吸聲有些沉重,他瞪大了眼眸,認真且嚴肅的低聲吼道:“我並沒有這樣想!”
“是是是,你沒有這樣想,你只是這樣做而已。”仁王沒好氣的說道,“反正副部長這個位置,誰都可以當。如果你想轉學的話,我想幸村也是同意的,畢竟你做的事情……可不是一個幼馴染做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