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希發現四周都有很多油畫,她就對楊可說著:“不好意思意思楊小姐,我能隨便看看嗎?”
楊可面露笑容,表現得極為溫柔:“可以,請便吧”
其實顧南希更多的是想看看周圍有沒有什麼值得利用的線索。
舒靖川讓身旁的工作人員做好記錄:“楊小姐,我們想要知道一些關於你對章麗娜的看法,以及隨便問一下,章麗娜的丈夫石偉現在在哪裡?按照群眾反映說,你和石偉一年前已經開始同居”
她嫣然一笑,表現得很自然:“正如你們知道的,我的身份也不是什麼見得人的,所以我和阿偉只能偷偷見面,我對章麗娜也沒有什麼看法,除了她隔三差五來我這裡鬧以外,其餘我就真的沒有什麼瞭解的,聽說她要和阿偉離婚,可能也是因為我吧,阿偉半年前說要出去一趟,結果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我也不清楚他去哪兒了”
“楊小姐,你知道章麗娜已經死了嗎?”
“死了?”從她淡然的目光中,浮現出一絲驚訝,緊接著是震驚和悲痛:“你說章麗娜已經死了?她是怎麼死的?”
“被人連刺五十多刀,最後刺破心髒而死”
“天哪,怎麼會有這樣恐怖的人?你們一定是在為追查兇手而著急吧,可惜我知道就只有這些,幫不了你們的忙,實在是抱歉”
“楊小姐對章麗娜的死,真的不知情?”
“按照警察先生的意思,我為何要知情?我明白了,你們不會懷疑我就是殺人兇手吧?”
“不是懷疑,是我們有證據”舒靖川拿出物證袋,裡面裝的正是一把帶血的油畫刀。
以往的犯罪嫌疑人,一旦見到了自己行兇的兇器後,就會立即表現出不淡定的行為,可是楊可並沒有這樣覺得,她整個人顯得泰然自若,猶如一塊平靜的水面,沒有絲毫波瀾:“警察先生,單憑一個油畫刀,就可以指證是我行兇,這理由未免也太牽強了些吧?”
就知道她不會承認,卻沒曾想她這樣冷靜,冷靜到有那麼一絲可怕。
“我們警察也不會沒有證據就隨便抓人,油畫刀上面的血跡,經過dna資料比對,是死者的,而這油畫刀上面有y?a標誌,楊小姐不會不知道吧?y?a是楊小姐畫作落款是的筆名”
她依舊是淡定的:“也有可能是我的東西遺失了,警官先生相信你也知道,我一年到頭會去很多地方舉辦畫展,說不定是哪個無聊的粉絲把我的工具偷了也說一定,我這種油畫刀有好幾個,算丟了一個人,我也不可能及時發現你說對嗎?”
楊可回答自如,讓舒靖川都不知道接下來該問什麼了。
一直現在旁邊觀察的顧南希,來到了剛剛楊可所畫的畫面前,被這上面的內容深深吸引住了。
油畫的畫面還沒有徹底幹透,火紅的太陽,掛在港口位置上,相得益彰。
再加上港口停靠的船支為這份寂靜,增添一份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