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妤感覺自己已經不能呼吸了,梓炎還在帶領著微微顫抖的她繼續攻克下方,她真的是欲哭無淚,不,她的腦子裡都不知道此刻在幹什麼了。
只知道最後她在梓炎的親手教導下算是勉強過關了,何為勉強?就是還不夠。怎麼才能夠?當然是二人恢複原位,由梓炎徵戰殺伐才會夠。
此刻,躺在床榻上的婉妤腦中一片空白,視線模糊,眼神早已迷離,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好似百爪撓心似的癢。
好比烽火連天之時,槍杆在沃田要害之處不緊不慢地反複地你明白)著。
就像《賣油翁》裡說的那樣,‘唯手熟爾’,因此出槍的動作必須有力且強勁,絕不輸陣。
不知哭過多少回的眼眸,再次泛出淚光,低聲喚著,“梓......炎,梓炎......”
聽著刺激耳膜的求饒聲,好似螞蟻啃噬全身,槍杆暫停翻土的動作。
他熟練地挖到了你們明白的),輕輕撚起,懲罰似的重重一捏,“叫夫君。”
隨之而來的是她那魅惑十足的嬌吟聲,“啊——嗯——”
他手指按在上面,重重地“嗯?”一聲,應該是對她的反應不滿意。
這是要‘挾天子以令諸侯’,好漢不吃眼前虧,她嘴上趕緊求饒道:“夫君,夫君......”
梓炎低下去,低聲誘惑道:“乖,喊夫君做什麼?”
婉妤偏頭,嬌羞著說不出口,但此刻心癢難耐也是事實,倘若不說,那個壞胚還不知道一會兒要怎麼折——磨人呢。她顫顫巍巍伸出手臂,摟住梓炎。
紅腫的紅唇微張,欲說些什麼,她難為情地蹙著眉,真的是羞澀地說不出口。
梓炎看著嬌羞的婉妤,只覺內心歡愉無限。
他默默嘆口氣,弓在弦上有節奏地快速地蓄力譜曲,越到最後,弦上震動幅度越大,直至曲終,弓離弦,聲猶在。
隨著最後一聲細若遊絲的嬌——吟,婉妤宛如一枝被春雨滋——潤過的花朵,靜靜地躺在那裡,任汗水浸濕發間和全身,她慢慢合上雙眼,腦子裡已經一片空白了,但內心卻感到十分滿足。
梓炎確是貪戀其中意猶未盡,他嘴角上揚,側頭靠近婉妤的肩頸,雙手仍是環著她的腰身,不緊不慢地幫她緩解著。
過了好久,梓炎起身穿衣,將床簾掩好,出門命人準備沐浴用的熱湯。僕人們穿梭其間,皆是低頭疾行,不敢有絲毫斜視。
待熱水備好,梓炎抱著婉妤將其放在浴桶裡,給她擦拭嬌嫩的身子,眼中滿是寵溺與疼愛。婉妤在這份溫柔中半夢半醒,偶爾睜開眼,目光朦朧,但很快便睡去。
次日一早,婉妤是被梓炎吻醒的,周身痠痛讓她不禁微微蹙眉。梓炎見狀,立即上下其手幫她按摩著,嘴上還討著饒,嬉皮笑臉道:“夫人莫惱,按按,按按就緩解了。”
婉妤蹙著眉,瞪了他一眼,一邊享受著,一邊看著此時精神抖擻的藍梓炎,心中不禁暗自嘀咕:難道這個人不累嗎?想著想著,她的兩個眼皮就在打架了,迷迷糊糊間,只覺梓炎將她扶起,“婉妤,不可再睡了,一會兒就出發了。”
婉妤勉強睜開沉重的眼皮,一拳頭軟綿綿地揮了過去,“知道今天要早起,你昨日還那般......”
梓炎輕而易舉地接住她的“拳頭”,一邊幫她穿衣,一邊笑得意味深長,“昨晚你若乖乖聽話,那會——”
婉妤一個色厲內荏的眼神,讓梓炎乖乖閉嘴,再次張嘴時,話鋒一轉,“夫人教訓的是,下次注意。”
婉妤一把奪回自己的衣物,嗔怒道:“沒有下次了!”
梓炎悻悻地抿著嘴,像犯錯的小孩子一樣看著她,低聲道:“為夫知錯了,要不......要不下次換夫人來懲罰我?”
婉妤擰著眉,雙頰立刻緋紅,雙手用力一推,嗔道:“你......你個恬不知恥的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