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不需要這些了。
更何況在今天,他發那些博文。
他自己覺得合適嗎?
姜伯平皺上眉,不明白姜宜月為什麼還是不滿意,他都已經順著她。
她為什麼還這樣?
姜伯平納悶的反問:“黎光以後所有的東西都會是你的,你不需要,我給誰?”
“你愛給誰給誰——”
姜宜月下意識的說出口,又意料到不對,腦海中閃出一張寧她討厭的臉。
她頓了頓,改正發言,“是我的只會是我的,至於其他這些莫須有的東西我不需要。”
錢不要她又不是傻子。
她說的只是他這些遲來的補償。
姜伯平啞語半晌,沒有跟她繼續分辨,轉移話題:“月底記得回家,你阿姨她——”
姜宜月深吸一口氣,終於提到鄭蘭。
她說過有鄭蘭就不會有她。
如果姜伯平不同意,她再也不會回去。
她沒有開玩笑,靜靜地聽著他大喘氣後的發言。
“我送去巴黎了,以後再也不會回來。”姜伯平頓了頓又道:“你明白,我們離婚會牽扯更多,這是最好的解決方式。”
姜伯平關於鄭蘭的一些所作所為他確實清楚。
這些年來他工作忙,一般姜宜月都是鄭蘭代為管教,偶爾晚上會給他彙報一些姜宜月的日常。
他只當是鄭蘭的教育方式,不會過多插手。
那麼多年來,只聽一面話語,是他的不對。
現在鄭蘭遷居巴黎,只要她們不再見面。
鄭蘭不再參與姜宜月的任何事情,就不會再有什麼其他問題。
姜宜月沒忍住嗤笑一聲:“到底是結婚牽扯太多,還是捨不得,你自己心裡清楚。”
對於鄭蘭,姜伯平心裡一直都有虧欠,是剝奪掉鄭蘭無法做母親的虧欠。
現在看來這虧欠夠她吃一輩子。
姜伯平擰上眉心:“姜宜月,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置喙,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做事,你也不要太得寸進尺。”
“我不需要啊。”姜宜月輕笑,語氣輕飄飄夾帶著淡淡的譏諷。
她就知道,姜伯平哪有那麼容易被改變。
他還是一樣的自以為是。
“我需要的時候你不給我,現在我不需要你又趕著送上來是什麼意思?”她真的想不明白了。
“你真的捨不得鄭蘭也沒人阻止你們,只是,別再給我打電話。”姜宜月沉了一口氣。
剛打算掛點電話。
姜伯平忍著怒氣傳來聲音——“你真是被慣的無法無天,月底你媽的忌日都不回來,你翅膀是真的硬了。”
姜宜月結束通話手機的動作一頓。
姜伯平又繼續道:“我做的哪一件事不是為了你好?你一直斤斤計較,覺得我禁錮,現在我順著你你也不滿意,那你想怎麼樣?”
濃濃的怒氣參雜在兩人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