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詮釋著那句“只要他有，都會給她”的話。
鐘婉輕笑一聲：“他是真的愛你。”
掛點電話後姜宜月冷靜了很久，躺在床上腦海中一直回蕩著鐘婉的話。
——“他能大大方方官宣出來，你以為他沒有想過後果？”
——“他只不過是在二選一中選擇了你。”
——“他是真的愛你。”
裴霽寧的微博剛發，她的微信也跟炸了一樣湧出不少的訊息，就連多年沒有聯系的高中大學同學，紛紛發來疑惑的訊息。
一條接著一條。
姜宜月只感覺腦瓜子亂亂的，沒有回複任何一條。
她躺在床上，思緒飄揚，腦子卻空空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
在想之前的事情嗎？
在想裴霽寧嗎？
好像都沒有，她好像什麼都在想卻又什麼都沒想。
須臾，姜宜月終於起身下床去開啟房門。
裴霽寧不知道抱著枕頭去哪了，門口沒有他的身影，也沒有枕頭。
她眉心一皺匆忙的撲向不遠處的欄杆看向大廳的沙發。
沒有。
他不在。
姜宜月心跳加速。
剛準備下樓。
一道夾帶著笑意的聲音從角落裡傳來。
“在找我？”
裴霽寧抱著枕頭倚靠在不遠處的角落裡，他嘴角彎彎笑的愜意。
姜宜月準備下樓的動作一頓。
她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兩人就這麼互相看著。
姜宜月突然沉了口氣朝他走近，她目光閃爍，遲疑半晌才鼓起勇氣問道：“你粉絲怎麼辦？”
“什麼？”裴霽寧一愣。
下一秒，他很快反應過來：“我入圈時都是這樣做的，現在為什麼不可以？”
“換句話說，我之前都能給你的東西，為什麼現在不可以。”裴霽寧步步逼近。
姜宜月愣在原地，她瞥了瞥眼。
像是想說些什麼可怎麼都沒有開口。
裴霽寧彎下腰，大掌捧在她臉上：“在擔心我？”
姜宜月一愣，思緒被喚回。
她瞳孔僵冷又恢複到了以往的模樣。
她躲開他的手：“少自作多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