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梨雙手一拍,站起身像極了青天大老爺,“結案,就是裴霽寧沒得跑了,說不定就是那晚看見自己被戴帽子後氣急敗壞結果殺掉了林瑜。”
連岸:“再說警察在器材室發現少量精斑,你說在器材室尋求刺激,那這是你的吧。”
他步步逼近,“你們確實在器材室見過。”
見過,那嫌疑就更大了。
再加上尷尬的時間線。
鐘錦舟:“?!”
他差點沒雙手捧嘴。
“原來裴老師說的是真的,只是…”他話語一頓,“可屍檢報告上,林瑜沒有過發生關系的跡象,你們?”
話說到這裡,周圍一頓。
這種事情尤為多種可能,不是說有沒有關系就能定義,只是還是讓人猜忌。
“是沒發生過。”裴霽寧承認,他話音尤為一轉,“懷疑我,你是不是應該懷疑懷疑自己。”
裴霽寧遞出線索,上面顯示到:“在屍體旁邊發現半截鞋印,經檢測,為鐘錦舟。”
“第二天還有警察發現你把鞋子燒了,為什麼燒呢,難道不是你嗎?”他眉頭微挑。
鐘錦舟明顯一噎,“我有潔癖,那雙鞋踩到了髒東西,我見不得就燒了。”
“鐘老師。”姜宜月喊道一聲,做出一個一點點的手勢,“你這個藉口就有點假。”
“只是,我想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害林瑜,她年紀還這麼小,你這麼能這麼狠心。”她眸光輕瞥茶言茶語。
鐘錦舟差點被她帶入坑中,解釋著:“我沒有害她,我只是路過。”
裴霽寧,“有證據嗎?”
鐘錦舟低笑,“有證據我就不會坐在這裡。”
姜宜月作出一個舉手的姿勢,“就是他了,投他!”
連岸出聲整理一下現有的素材,他按照分類排序:“現在嫌疑最大的是裴霽寧、宋敘和鐘錦舟,還可以再搜查一輪證據,我們要不要再去找找?”
“其實還有一位嫌疑很大。”丁梨托腮,她盯著姜宜月道,“你好像很討厭林瑜,不是因為你喜歡裴霽寧吧?”
姜宜月對上她的視線。
丁梨把線索放在桌面上,上面提示到:“姜宜月是沒家的孩子嗎,為什麼我經常看見她在外面不回家。”
“你就是林瑜的姐姐吧,倍受欺淩,你剛剛雖然拿話岔開,可我後面越想越不對勁,你說你是回學校拿稿子,那最後為什麼會出現在器材室。”
“器材室後面有一條小路,經常會有人從那裡出去,我為了早點回家抄小路很正常啊。”姜宜月不為所動。
丁梨,“按照時間線來說,那段時間我也在那裡,我為什麼沒看見你?”
“我也沒看見你,你這麼說那我是不是也能懷疑你是兇手,你說你是跟著裴霽寧來的,為什麼你也沒在器材室看見他,他是不是也是兇手。”姜宜月反駁道。
丁梨像是想到什麼一樣看向裴霽寧:“你和林瑜一起的,那走的時候為什麼沒有一起走?”
“吵架,我就先走了。”裴霽寧。
鐘錦舟為自己辯解道,“我雖然去了器材室,但是我沒見過林瑜,只有裴霽寧見到了,兇手不是他還能是誰。”
連岸也十分贊成,“顯而易見的事情了,肯定是裴霽寧,哪有情侶卿卿我我後還把女朋友扔在一邊,是畏罪潛逃吧。”
“等等!”
所有矛頭都指向裴霽寧的那一刻。
宋敘忽然開口打斷,“是姜宜月,肯定是她。”
他站起身,慌慌忙忙的拿著那些線索分析道:“首先根據這幾張線索來看,姜宜月就是林瑜後母帶回來的女兒,其次,你們看這張。”
他把一張新的線索放在桌面上,上面寫道:“林瑜筆記本上寫滿了咒罵姜宜月的話,希望她和她媽一起下地獄。”
宋敘看向周圍的嘉賓:“還有在林瑜的身上有發現抓痕,抓痕一般只有女生打架才會抓人吧。”
姜宜月盯著那些線索,抬眼看向宋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