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她同學。”她繞開裴霽寧往前走。
她回過身又像是想起什麼一樣,“情敵就不能是姐姐了?”
裴霽寧捕捉到她身份的詞,“同學?那你的作案動機是什麼。”
“說到最後,你沒有作案動機,不可能吧?”他分析著,“是不是越沒有作案動機就越會隱藏。”
裴霽寧的一雙眸子像是帶有蠱惑。
姜宜月愣過半秒,處變不驚的笑道:“裴老師懷疑沒有用,你得拿出證據。”
須臾——
她聲音婉轉,“萬一我也是她情敵,是不是有你想要的作案動機。”
隨意捏造的任何身份都可以是作案動機。
那這個遊戲是不是太簡單。
重要的還是證據。
不顧裴霽寧的愣神,她回過身往前走停在二樓的一間教室門口。
她們的教室是根據樓層變化,高一的時候在二樓,高二的時候在三樓,高三的時候直接到最高層六樓。
當時校長還美曰其名的告訴她們高三生,教室高是為她們好,因為樓梯口不會傳來吵鬧聲。
因為這個為她們好,她們爬了兩學期的六樓。
姜宜月現在想起這個藉口都尤為想笑。
她旁邊的這間教室就是高一沒分班前,她和裴霽寧的教室。
姜宜月當時坐在窗邊,她剛往教室裡走進一步,不遠處一張白色的卡片引人注目。
她眼睛一亮,尤為欣喜忙不疊地拿著卡片,在看見上面文字的那一刻。
她面色卻沉了下去。
“在看什麼。”裴霽寧剛出聲。
姜宜月像是老鼠看見貓一樣把手上的卡片藏在身後。
裴霽寧腳步一頓,發現端倪。
他緩慢靠近,壓過身就想去拿她藏在身後的卡片。
姜宜月向後倒著躲避,卡片來回在手中交換,就是不給他看。
裴霽寧伸手的動作一頓,聲討著,“我剛剛都給你看了。”
言外之意就是,她怎麼還小摸小藏的防著他。
姜宜月趁機用手撐在桌子上坐了上去,把手上的卡片高高舉過頭頂,是她覺得他拿不到的位置。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的眼睛,另一隻手壓下胸前的收音器。
一字一句。
“裴霽寧。”
“你和別人做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