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要說因為他對她慾念,所以讓她不要招惹他嗎?
那他真的是禽獸不如了。
“都一樣的,你要保護好自己。”
陸時晏抬手,輕輕摸著她的頭發。
時宜看起來還是不同意這個說法,不過她現在不想爭辯,只想去洗澡。
“我要去洗澡。”態度強硬。
陸時晏最後還是退了一步,並提出條件:“到浴室裡面再脫衣服。”
時宜這次沒有反抗,這麼長時間,她已經清醒得差不多了,完全可以自主行動。
陸時晏仍然不放心,直到看到她腳步穩妥地進了浴室之後才離開她的房間。
大半夜的折騰,他早就已經淩亂不堪了,回到房間後就去去浴室沖了個冷水澡。
冷水順著寬闊堅硬的胸膛淋上他勁瘦的腰肢,幾遍下來,他的心緒才稍稍平穩一些。
坐到床上,滿腦子又都是妹妹的臉。
她像小鹿,又像小兔,世間一切美妙都集合在她身上。
牽扯著他全部心神。
包括現在。
他側躺著,有力的手背上青筋蜿蜒凸起,手臂脈絡如蟒蛇紋路,做這種事時他無法控制自己大腦裡那個清晰的面容。
他一邊自我詰問一邊想著她。
大汗淋漓卻又是極致的享受。
想著她淚眼朦朧中顫抖著喊他“哥哥”。
想著她腳背伸直,抓緊床單,咬著他的舌尖。
想著她——
咚咚咚。
門被敲響了。
一聲驚雷劃過幻境,落地窗外暴雨傾盆。
夢裡的聲音幻化出來,重重疊疊,他有點分不清現實幻境了。
“哥哥你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