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大錦和北晉已經開戰了,能不能和南楚結盟至關重要。
要是因為朝廷對右相夫人怎麼了,寒了右相的心,在結盟一事上不說從中作梗,若是漫不經心,那時候損害的可就不知道是多少百姓的利益了,她必須要顧全大局。
如今,也是一樣。
不得不說,右相夫人會挑時辰哭訴。
後天,皇上就要御駕親征了。
這樁流言案子不處理好了,傳揚出去,會影響皇上的軍威。
皇上治軍,素來規矩嚴,要是偏袒自己的兒媳婦,還談什麼公正?
清韻才讓人送了兩百五十萬兩銀子來,他正高興的算著這一仗打贏有多大的勝算,心情正美好著呢,就鬧出來這麼一樁破事來給他添堵,皇上心情很不好。
要不是他不是一個濫用皇權的昏君,右相又為朝廷鞠躬盡瘁,皇上真想將兩人拖出去砍了腦袋。
真沒點子眼色。
他之前怎麼會想著將週二姑娘許給大皇子做皇子妃,覺得她夠端莊溫婉,便是將來母儀天下也夠了,他真是瞎了眼了。
皇上心中不耐煩,尤其週二姑娘還在哭哭泣泣,聽著格外的心煩。
皇上只能一盞茶接一盞茶的喝著。
茶喝多了,就容易內急。
這不,清韻來長信宮時,皇上正巧方便去了。
看著皇后坐在那裡,清韻有些愣,不是說皇上在嗎,怎麼沒瞧見他人啊?
她從容不迫的邁步上前,給皇后請安。
看著清韻未施粉黛,臉上掛著明媚的笑意,皇后壓抑的心情好了許多,她溫婉一笑,道,“快起來。”
聲音裡滿是疼愛和寵溺,唯恐清韻屈膝久了,身子承受不起。
聽得右相夫人手都攢緊了,塗著丹蔻的指甲嵌入手心都沒覺察到疼。
她們還跪著呢!
右相夫人這麼想,就聽皇后看著她們道,“你們也起來吧。”
右相夫人就磕頭了,聲音哽咽道,“請皇后和皇上給小女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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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皇上方便完,龍行虎步的過來。
聽到右相夫人說這話,他眉頭就皺緊了下,隨即又鬆開了,問清韻道,“到底怎麼一回事?”
清韻輕輕聳肩道,“老實說,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但直覺告訴我,我是被人潑了髒水,而且還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那一種。”
皇上臉一哏。
他是相信清韻的,能那般大方,捨得一揮手,就將二百五十萬兩,甚至更多的錢送進宮的大家閨秀,會是那等隨便汙衊人的人?
事情是怎麼一回事,他自然是聽右相夫人哭訴了,可他是皇上,不能偏聽偏信,就算要偏袒清韻,總要聽聽她是怎麼辯駁的。
結果倒好,她上來就一句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他還能怎麼辦?
真的要罰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