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以為楚北是胸有成竹。
兩人聽太醫令道,“大皇子脈象沉重,身上也有毒跡象,至於脈象,和楚大少爺的大不相同,不過臣給楚大少爺診脈已經是半年前的事了,所以不敢斷言。”
說完,太醫令就退後兩步。
太后皺隴眉頭。
又有幾名太醫上前,幫楚北診脈,說的話和太醫令相差無幾,見太后和興國公不悅,連忙道,“楚大少爺離京之前,都是錢太醫幫著診治,他應該對楚大少爺的脈象最熟悉。”
被點了名,錢太醫只能硬著頭皮往前了,他幫楚北把脈,手都有些顫抖。
楚大少爺真的是大皇子啊。
可是他能說嗎,根本不能洩露半個字好麼,他站起身來,望著皇上和太后道,“臣跟太醫院其他太醫幫楚大少爺治過幾年的病,都沒什麼進展,這幾年楚大少爺的脈象雖然有些變換,但只是越來越嚴重,大皇子身上的毒很輕,臣也不敢斷言。”
都是一個太醫院當差的,彼此醫術大家都瞭解,所以錢太醫有沒有本事醫治楚大少爺,大家都心知肚明。
沒人懷疑錢太醫,他說完就退下了。
緊接著,便輪到下一個太醫了。
看著他,楚北眉頭皺了下,他記得這個太醫,是興國公的人。
果不其然,他說話就偏向興國公多一些,他道,“大皇子的脈象和我所知道的楚大少爺脈象不大相同,但大皇子體內的毒,絕非一朝一夕有的,至少也有一兩年了。”
以前大皇子身上可沒有毒,現在大皇子身上卻中毒達一兩年之久,顯然有問題啊。
太后一聽,眼睛當即橫掃幾位太醫,質問道,“吳太醫說的,可都是真的?!”
幾位太醫面面相覷,然後輕點了下頭。
不可避免的,太后生氣了。
寧太妃陰陽怪氣道,“太后彆氣壞了身子,鎮南侯府手握重兵,太醫們官微言輕又怎麼敢冒著得罪鎮南侯府的危險說實話呢?”
說著,她頓了頓,笑道,“楚大少爺身上的毒,太醫們都很清楚,我也相信他們沒那個本事醫治,不過安定侯府沐三姑娘醫術超群,太醫們醫治不好的定國公府大少爺她能醫治,太醫們醫治不好的瑾淑縣主,她也能醫治,太醫們保不住胎的寧王妃,她能保住……以前楚大少爺極少出門,自打和沐三姑娘定親之後,他就時常出門,還參加了安定侯府的宴會,身體明顯大有好轉,我想他身上的毒也祛除了大半了,自然和以前太醫們把脈時大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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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外之意,現在的大皇子是楚大少爺無疑。
太后勃然震怒,那怒火之大。幾乎能將御書房給掀了。
八位太醫連忙告退。
御書房外,衛風靠著大石柱,神情有些緊張,他緊緊的盯著御書房不挪眼。
然而,他忽然嚇了一跳。
一隻大手拍在他肩膀上,魂都差點嚇飛了。
他扭過頭,就見到了衛馳。他沒好氣道。“你怎麼進宮了?”
“刺殺爺的幕後刺客抓到了,得了個東西,或許對爺有用。我就送來了,”衛馳笑道。
衛風望著他,問道,“什麼東西?”
衛馳從懷裡掏出一塊帕子。遞給衛風看。
衛風還有些詫異,什麼東西。這麼神秘,還用帕子包裹著?
可是等他開啟,看見那塊令牌時,他眼睛瞬間。幾乎能迸出光來。
他拍了衛馳的肩膀道,“這一回,你是立大功了。”
說完。他把帕子隨意包裹,然後朝御書房大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