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多久?”楚北問道。
“大約三五天。”
衛風大鬆一口氣,三五天而已,不妨事。
清韻一個姿勢坐久了,有些僵硬,她動了下,不小心碰到了受傷的腳腕,有些呲疼。
楚北望著她,眉頭皺著,問道,“你腳怎麼了?”
方才就覺得她一直坐著,有些不對勁,沒想到卻是腳受傷了。
清韻聽著,多看了楚北一眼,嘴角輕抽了下,她今天好像格外的自作多情。
父親來,她以為是擔心她受傷的,結果他說對她醫術放心,來是跟她說馬車的事。
她以為楚北來,也是因為她腳受傷,結果他根本不知道這事。
好吧,崴腳這樣的事,在身為暗衛的衛馳眼中看來,那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事了,就跟喝水不小心嗆了下似地。
再者,清韻不是被刺殺崴腳的,是自己走路失神才傷了自己,而且,對清韻的醫術,他比侯爺更放心,那還有告訴爺的必要嗎,爺又不是大夫。
所以,楚北才對清韻把腳崴了這事一無所知。
清韻有些內傷,回道,“只是走路時,有些走神,不小心把腳崴了下,沒什麼大礙。”
楚北聽著,道,“以後走路不要想事情。”
清韻輕撅了下嘴,誰走路不想事情,只是她比較倒黴罷了。
楚北不知道忠義伯府的事,他以為清韻走神是因為馬車的事,喜鵲也是這樣認為的。
想到清韻受了委屈,她就憤憤不平,道,“雖然姑娘今兒沒受什麼傷害,可興國公府如此羞辱人,實在叫人氣憤,偏偏事情做得滴水不漏,侯爺想給姑娘討個公道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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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喜鵲再大膽一點,她就會直接說了:興國公府是把對楚大少爺你的怒氣撒在了姑娘頭上,你可不能坐視不管啊。
楚北眸底流出一抹冷芒,不過,很快就消散了,他望著清韻道,“馬車的事,我知道,只是沒有證據,就指責興國公府,反倒成了汙衊。”
清韻聽著,眉頭上揚了下,“你要來暗的?”
明的不行,那隻能來暗的了。
清韻已經在想,有什麼毒,可以狠狠的折磨一下興國公府大少爺。
很快,清韻就挑到了兩種毒。
然而楚北的回答,卻叫她大吃一驚,怔在那裡半晌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因為楚北說,他不打算報復。
不來的明的,也不來暗的。
別說清韻吃驚了,就連衛風也驚呆了,這不可能是主子說的話啊,雖然爺不是那種睚眥必報的人,可被人羞辱了,不可能咽的下去。
要是能咽,又何來當眾賞興國公府大少爺一腳,將他踹進牛糞裡的事?
正想著呢,就聽清韻問楚北道,“你吃藥了?”
她不僅問,手還在楚北跟前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