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楚北和清韻騎馬進宮。
清韻有多巴不得被侍衛攔下啊,她可不想進宮丟人現眼去。
可是楚北亮了塊令牌,侍衛就畢恭畢敬的把路讓開了。
那令牌清韻也只瞥了一眼,上面雕刻了條龍,栩栩如生,活靈活現的。
清韻越發看不懂楚北了,皇宮重地啊,雕刻了有龍的令牌啊,是隨便一個人就能有的?
外室所出庶子,這樣的身份,京都那個世家望族看的上眼,怎的在皇宮裡,他還吃香起來了?
清韻在走神,楚北發現了,他摟著清韻腰的胳膊緊了緊,低醇嗓音在她耳畔響起,“在想什麼?”
那灼熱的呼吸,撲打在她的耳際,吹進頸脖子裡,有些癢癢的。
清韻忍不住縮了縮脖子,道,“方才那能隨意進出皇宮的令牌,是皇上給你的?”
楚北低笑,“想要?”
清韻呲牙,什麼想要,就是好奇問問好不好,說的好像她惦記他東西似的,再說了,皇宮裡又沒有她的親戚,她沒事進宮做什麼?
清韻不說話。
楚北笑道,“令牌是大皇子的。”
難怪,她就說楚北怎麼可能得皇上寵溺至此,敢情是大皇子的呢。
只是令牌這樣貴重的東西,大皇子也敢隨便給楚北?
這要是被人彈劾一下,楚北不得連累他一起倒黴啊?
清韻想回頭,只是動不了,她笑道,“我很好奇,你和大皇子。還有逸郡王的關係,大皇子給你令牌,你找逸郡王幫忙,一些奇葩的忙,他居然都不拒絕。”
清韻剛說完,楚北就勒緊了韁繩。
駿馬停蹄。
風颳在臉上,像是有刀從跟前劃過似地。
在馬背上顛簸了許久。忽然停下來。要命的居然不適應,竟覺得有些天旋地轉。
楚北抱著清韻翻身下馬。
站在地上,清韻的心才踏實。騎馬太嚇人了。
“沒事吧?”楚北有些擔心道。
清韻搖頭,“沒事。”
楚北望向遠處巍峨的宮殿,握著清韻的手,朝前走去。
清韻就跟著走了。她望著楚北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楚北瞥了清韻一眼。見清韻臉上,一雙明淨水眸寫滿了好奇,他道,“我會不遺餘力扶大皇子登基。至於逸郡王,我十年前救過他的命。”
清韻聽得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