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也涼在被龍淵扔進空間領域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又失策了。至少在龍虎山,沒有人能領悟到空間領域。溫也涼在龍淵的空間領域嚇出一身冷汗,此時龍淵和澹臺隱正在外面收拾溫也涼的那一幫狗腿和迷妹。
“大哥,這些人在我們訂婚典禮鬧事,要怎麼處理?”龍淵現在心情很不爽,自己的訂婚典禮突然被這些都不用自己出手的人跑來鬧。
“帶回局裡,就說被邪物附身,用柳刑。”澹臺隱摟著龍淵肩膀,卻是對站在身後的刺毒成員吩咐。
“得嘞,老大放心!這些人一個都跑不掉。”肖方圓上前將一眾呆住的溫也涼狗腿們困住。
其餘賓客們也都放下了心,那個溫也涼怕是成了過去式。這個龍淵不簡單,澹臺家老大性子還是那麼冷血,現在訂了婚都這麼殘暴。這倆人結合,誰也不敢貿然去討好。
溫也涼的狗腿們不敢相信自己剛追隨的人一招沒出就被人秒殺。他們都是龍虎山外門弟子,平時就是擔水砍柴。
這次龍虎山養子溫也涼來複仇,他們自願跟來,就是聽說龍淵身懷奇遇,出手闊綽,希望能跟過來分點油水。誰能想到龍虎山的百年一遇天才被人不到一招就秒掉。希望他們這些什麼也沒做的能從寬處理。
肖方圓和傅司將一眾狗腿拖到角落,用傳送符將他們送回局裡他們的刑審室。這個傳送服是傅司的練手符,最遠只能五公里,可以充當臨時快遞。尤其是可以傳送過的東西,包括人。
龍淵則開口問自家愛人柳刑是什麼。正巧被押送完人回來的肖方圓聽見,他湊上前炫耀地給大嫂講柳刑。
“柳刑是我們發明出來的,以前我們沒有修為,老大說有桃木劍那就會有柳條刑。我們為了看出那些人有沒有中邪,就用柳條抽他。那些人基本都是被附身,抽著抽著受不了就招了。
柳條抽在人身上沒多疼,打鬼那就是疼到它骨頭裡。今天那些人沒中邪,我們讓他們用柳條刑清醒清醒。”
龍淵似懂非懂,而澹臺隱則嫌棄地眼神暗示傅司帶走聒噪的肖方圓。傅司會意地上前將手搭在肖方圓肩上。
肖方圓立即閉嘴不再說話,臉卻紅了起來。他的肩膀比較敏感,傅司還老是喜歡啃。昨晚傅司把他肩膀啃到沒一處完整,全是烙印和牙印。現在傅司隔著衣服把手搭在自己肩上,就是在提醒他昨晚的事。
肖方圓紅著臉走開,傅司追了上去。龍淵看著這兩個人,總覺得他們倆有情況。還沒看太多,就被自家愛人捂住眼睛。
“寶貝,你的眼睛只需要看著我,不要當著我的面看別人。”澹臺隱咬咬龍淵的耳朵,惡劣地伸出舌頭舔了舔。
端著一杯酒前來找自家哥哥和嫂子說話的澹臺熙被這一幕虐到,趕緊捂住眼睛轉身。結果就撞上了人。
龍黎明略無語地看著眼前閉著眼睛撞自己一身酒的澹臺隱。這人好像是自己表弟的小叔子吧,走路這麼急做什麼?
龍黎明看向澹臺熙過來的地方。好吧,自己也被弟弟和弟夫虐到了。光天化日竟然當眾膩歪!龍黎明撇撇嘴,表面上不屑一顧,背地裡羨慕的要死。
“啊…抱歉抱歉。”澹臺熙發現自己的酒潑了眼前這個人一身。這個人是自己嫂子的表哥吧。
“沒事,我也看見了,你哥和我弟真膩歪。我狗眼都要瞎了。”龍黎明覺得兩個人同病相憐,就不怎麼在意自己衣服溼透的事。
“對吧,我在家那幾天都要被虐死了。我帶你去房間換個衣服吧,這是我旗下的酒店,有我的專屬房間。”澹臺熙看著龍黎明溼掉一大半的衣服,十分過意不去。
龍黎明低頭看看自己的衣服,確實黏在身上不舒服。點點頭同意了澹臺熙的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