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頭甚至蓋過了收徒盛會。
這荀家哪裡還能忍?
花家主最近春風得意,也許瑟太過了。
遇見荀家的時候,嘴上沒怎麼留情面。
荀家因此對花母動了手。
就是這麼簡單。
花家主小媳婦似的挪到了花母面前,手中還拿著家法,業務很是熟練的往地上一跪,將家法舉過頭頂。
這副樣子,好歹沒被別人看到,不然準能驚掉一地的下巴。
花母只是倪了他一眼,很是傲嬌的撇嘴:“還跟女兒爭寵,若不是女兒及時幫你補救,你可就沒媳婦了。”
花家主很順溜的接話:“是是是,柔兒說什麼都是。”
“那柔兒原諒為夫可好?”
“今夜就準為夫上床睡可好?”
花母也沒為難他,嘴上不饒人兩句,轉頭就把人扶了起來。
花家主哪裡敢讓她用力,自己麻溜的起身,攙扶著自家寶貝媳婦坐到床邊。
看著花母碩大的肚皮,花家主的大手輕輕的落在了上面。
裡面的兩個小傢伙,似是有感應一般,花母的肚皮上鼓起了兩個小小的鼓包。
小鼓包觸到了花家主的手心,好似在感受著他的溫暖。
花家主驚訝的睜大了雙眼,看向花母的時候,笑得像個二傻子一樣。
但想起這事花母的肚皮,又小心翼翼的鬆開手,看著那小鼓包消失。
花家主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似的,一眼一眼瞟花母,好像不敢直視的問著:“疼,疼嗎?”
花母搖搖頭:“他們最近好乖,沒再用力踢我,只是這樣的鼓個小包,並不疼的。”
花家主遲疑著:“那,那......”
花母溫柔一笑,拿過花家主的手,貼在了肚皮上:“吶,跟你的小寶貝們打個招呼吧。”
花家主感覺手掌下再次鼓起了小包,整個人都暖化了。
那一顆心都化成了水。
他收回手,單膝跪地,跪在了花母的面前,小心翼翼的將頭貼了上去,側耳傾聽著花母腹中的動靜。
“噗通,噗通”那是胎音,胎兒心跳的聲音。
花家主一邊聽著一邊傻笑。
聽著聽著,老淚縱橫。
他的柔兒就是這麼能幹。
他沒想到,她只是說想要再給他生個孩子。
他只以為是夫妻間那點兒暗示,卻不想她真的給他懷了,還這麼能幹的一懷就是一對。
這是他的寶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