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編輯一再沒原由的質問,沒有證據的指責,沒有推薦和滿篇的謾罵抹黑之下。
原主眼中的光芒,再度黯淡了下去。
她的身體,想要再撿起遊戲和繪畫,都是那麼的力不從心。
一切從頭再來,時間上也來不及了。
一場心機,一場算計,殺人不見血。
何況還有個那麼給力的幫兇?
原主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只能草草完結了初本。
也斬斷了她的夢想。
夜雲嵐沉默的看著原主強撐著寫第二本書。
寫了沒多久,就撐不住了,被母親送進了醫院。
沒有手術費。
原主的母親到處打電話借錢。
原主的二姨送錢來的時候,原主母親泣不成聲,那麼的脆弱。
曾經的鄰居,各家主動拿出一二百的湊湊,也湊出了兩千多來,給原主湊了營養費。
手術匆匆做了,不知誰通知了原主的父親,大概想讓他幫一把吧。
原主的父親冷笑著說,別說手術了,就是以後人死了,都別想讓我去看一眼。
這話原主麻醉還沒過的時候,昏昏沉沉的聽到有人跟原主母親說的。
原主那時在想什麼,夜雲嵐看不懂,那虛虛睜開的一條眼縫中,藏了太多的東西。
出院後,原主也沒能真正的好好休息,恢復身體。
斷更三個月,不能碰電腦,她拿著手機,斷斷續續的更新。
網暴依舊存在,原主看見了,也只是默默的刪掉,當沒看見。
終於能夠坐起來的時候,她依靠在疊起高高的被褥上,蒼白蠟黃著一張臉色,繼續寫文。
除了原有的賬號,她又開了一個小號,兩個賬號寫作。
新號等於從頭開始,老號沒了全勤,沒了讀者,無人問津。
為了生存,她只能再開一文。
兩本書一起寫,還要時不時的更新一下已經徹底救不活的那一本。
想一想揹著的那筆債,她咬牙堅持著。
新書開在書城,顯然不可能得到全勤了。
因為有一本沒有完結。
她又對那一本很有執念,不想再草草完結了。
於是開文回了點娘。
這時,已經到了19年,時隔兩年了。
編輯未變,她再開的文,除了全勤,依舊受著不公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