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二老爺和崔晧軒更是拖著他兩隻手臂,將他架離了原地。
崔三老爺一臉懵『逼』,還不明狀況。
待他順著眾人驚恐的視線,看到地上正在冒著白沫青煙的酒水時,面『色』陡然一青,也跟著驚呼了一聲。
緊接著便是一聲怒喝“是誰?竟然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下作事情?”
崔二老爺臉『色』拉長“把剛剛換酒的丫鬟押過來,嚴加審問。”
崔晧軒抿了抿唇,視線瞟向了崔皓辰,敏銳的捕捉到了他眼中的遺憾和不甘。
他也臉『色』難看了幾分。
崔老夫人則是勃然大怒,手中柺杖重重拄地,沉喝道“荒唐!”
“家宴竟也能出現如此齷齪之事,你去將府醫招來,其他人全都待在原位別動。”
崔老夫人那句吩咐,是對身邊的姜婆子說的。
姜婆子領命,急急出去尋人。
換酒的小丫鬟也已經被控制起來,開始嚴刑『逼』供了。
崔三老爺親自審問。
那跳脫好相處的模樣徹底消失。
擺出官威的三老爺,嚇得那小丫鬟暈過去好幾次。
她想一暈了之,三老爺又如何肯?
若非他沒拿住那酒壺,現在躺在地上的就是他了。
不對,若非他去搶軒兒的酒壺,現在出事的便是軒兒。
那被下了劇毒的酒壺,就擺在軒兒手邊。
一想到此處,三老爺的臉『色』就無比的難看。
崔晧軒是崔家如今唯一的武將,也是繼承了大哥衣缽和爵位的嫡子。
現在卻有人想要害他。
是外敵還是內鬼?
想到內鬼,崔三老爺不自覺轉頭看向了崔母和崔皓辰。
這一看,就看見二人的面『色』皆有異樣。
母子倆正在傳遞眼神呢,被崔三老爺一眼望來,嚇得眼睛險些抽筋,面『色』必然無法做到自然。
崔三老爺臉『色』一黑,轉頭不再多看。
崔三老爺率先打消了這個念頭。
再如何也是血濃於水。
且崔皓辰被大嫂給養廢了,紈絝成『性』,根本不具威脅。
他自認自己跟二哥都無資格去爭奪平南王的位置。
崔皓辰鬥雞遛鳥,賭錢打架沾了個遍。
這樣的廢材,連崔晧軒的腳指頭都比不上,又哪裡配得上那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