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先是在正廳小坐片刻,就去了湖心亭里納涼。
全程,那女人不是挽住崔晧軒的手臂,就是挨著他,將頭依偎在他的肩膀上。
初次之外,倒是沒有十分香豔的畫面。
但那份相濡以沫,你儂我儂的酸臭氣息,卻是一直縈繞不散。
夜雲嵐看過後,只給了三字評價不要臉。
一個是有夫之『婦』,妻子被下毒常年臥床不起,堂堂駙馬卻還敢偷偷買了宅子養了個外室,隔三差五就要去幽會一番。
一個明知道對方的身份,還願意給人當三,整日裡收拾的花枝招展的,就等著勾引別人的丈夫。
這不是不要臉又是什麼呢?
夜雲嵐得了黃鸝的傳信,便撒手,讓它繼續在那女人的地方監視。
至於崔晧軒,已經沒有跟蹤的必要了。
下毒之時,他並不知情。
害原主也不是他直接動手,而是他的縱容所致。
所以,夜雲嵐直接監視起了崔晧軒的那個白月光。
從崔晧軒的口中,她得知了那女人的名諱,或者說是崔晧軒對她的稱呼。
巧娘。
府邸的牌匾上寫著蘇府。
夜雲嵐給她暫定了名字蘇巧娘。
至於她的真名叫什麼,那都無所謂了。
名字嘛,不過一個代號而已。
她知道是誰要加害原主便可。
只是,一個疑問一直縈繞在夜雲嵐的心頭。
崔府那對母子參與其中,這毒是他們下的,還是蘇巧娘下的呢?
當初國師檢驗出的結果,夜雲嵐有了修為之後自然也早已知悉。
且蘇巧娘也好,崔府也罷,全都是凡人,並非修仙者。
這調配的毒『藥』出自兩邊任何一人之手,都符合條件。
而夜雲嵐卻偏向了是蘇巧娘所為。
暫時沒有證據,純屬直覺判斷。
當然,她也不是隨便懷疑的。
若這毒是崔家人調配的,那麼,今日倒下的就不該是她,而是崔晧軒。
崔家的目的很明顯,就是崔晧軒的爵位。
至於兵權,崔二少一身紈絝之氣,壓根不是那塊料。
他也不想去前線送死。
可笑的是,平南王的爵位卻是馬背上拼殺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