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哦。
肖年揉揉眼睛又看了一遍名單,翻來覆去確實是“傅司晨”三個字。
試問下,娛樂圈叫傅司晨的除了那位影帝還能有誰。
早聽說劇組最後又加了個製片人,肖年也不當回事,下意識覺得以裴臻的咖位,哪個製片人不得給點薄面。
只是……
“誰?”裴臻只覺得剛喝下的紅酒已經在胃裡翻騰了起來,“傅、傅司晨?”
“你叫我?”話音剛落,正主就飄來了,對著裴臻的時候眉眼依舊帶笑,“裴臻,你好,我是本次劇組的製片人之一。”
大大方方伸出的手,修長寬大,骨節分明。指甲修剪得齊整,特別好看。
裴臻卻是連看都懶得看,轉身就走。
他就覺得奇怪,傅司晨今晚為什麼也會出現在開機宴上。真成了製片人,他是不是以後還要天天往劇組跑?
想想就頭疼。
“裴臻。”
心上人一離開,宴會再豪華都索然無味。傅司晨忙大步跟了上去,斜刺裡竄出了個女人,滿臉通紅,嬌羞如花:“傅影帝,我……”
“不端酒,自己去。”
搭訕的女人:“……”
還想解釋自己並沒有要傅影帝端酒送水的,一眨眼,傅影帝就沒了身影,只剩下衣角飄起劃開的痕跡。
製片人是傅司晨的話,不應酬也罷。
裴臻徑自出了酒店,彎著腰坐進車中,剛想關上車門,好麼,傅司晨擋住了。
“裴臻……”傅司晨氣有些喘,“你怎麼了。”
說走就走是蠻符合裴臻的,但是和平時的囂張又有些不一樣。傅司晨更擔心的是,這人會避著他……
“嗯?”裴臻長腿長腳的,在車座間有些施展不開。喝了酒,眸底氤氳難消,偏頭看著傅司晨,“我沒怎麼。”
發梢垂落,微微遮住了眉眼。慵慵懶懶的,看著又乖又軟。
傅司晨一顆心瞬時就化了,不自覺放輕了口吻:“不喜歡我當製片人?”
裴臻沒說話,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目光。視線落在了傅司晨那雙寬大的手上。
“波斯貓……怎麼了?”
“啊?”
“就是那隻貓啊。”壓在了心裡好幾天的問題,看似都不關心,實則內心還是極其在意的,“我醒了之後,它呢。”
哄來哄去,最後哄到第一個問題卻是關于波斯貓的,傅司晨真是哭笑不得,心裡頭真真醋海滔天。
“它沒事,吃好喝好。倒是你,怎麼不問問我呢。你醒來那天,我還被下藥了。”
林宥蘇自歪門邪道裡搞來的藥哪裡會沒效果,抿一口那藥效就發揮作用了。
最開始,傅司晨惦念著裴臻,哪裡有心思去關注身體的異樣。等裴臻一醒來,這才後知後覺。
渾身滾燙得要命,焦灼得理智差點全無。喜歡的人就在跟前,偏偏就是不敢碰。
哪怕連丁點的委屈都捨不得他受啊。
裴臻也想到了醫院那天,想到傅司晨看自己時的眼睛,目光閃了閃:“你後來……怎麼,怎麼解決的。”
傅司晨笑了下,一手撐在座椅上,身子前傾,低聲道:“想著你解決的。”
心裡頭是你,靈魂中是你,滿腦子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