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臻是個霸道囂張的主。
生而為人之時,就沒給過媒體、給過鍵盤俠面子。
他心裡有桿秤,但凡是沒超過他原則的,大家相安無事。一旦觸碰底線,漠視已經是最輕的處決了,當面將人懟得啞口無言也不是沒有過的事。
裴爸爸,那真是裴爸爸。
就算是有人不待見裴臻,幸運的是,在這個社會上,大多數人都還是正義的。
認同裴臻的那些太太粉們戰鬥力就賊牛批賊牛批。
也因此,哪怕變成了貓的裴臻該囂張的還是照舊囂張。肖年所擔憂的全然不是在他擔憂之內,也就是傅司晨能稍微撥動下心絃。
傅司晨啊……
肯定是極其優秀的。
那些無腦黑、鍵盤俠哪裡會有資格同他相比。
這麼想著的時候,裴臻還挺理直氣壯的。就是吧,等肖年眼神一曖昧,好麼,親吻的記憶重上心頭,一切似乎都不對了。
臉頰發熱,心跳極快。心裡莫名就湧起了一團火,滾燙滾燙。
真是要命。
內心兵荒馬亂,得虧現在是隻貓,肖年還察覺不到變化。裴臻很快就鎮定下來,一個嘲諷的眼神投遞過去掩藏得天衣無縫。
肖年嘿嘿訕笑一聲:“好,好,我這就去回複動物救濟站,好好宣傳一番。爸爸,出道吧。”
裴臻對出道沒興趣,對如何變成人更感興趣。
肖年去回複電話的時候,他忍不住低頭又去檢視玉佩。
上等的玉石,那種綠極其通透。貼在脖子上,就算隔著一層毛,還是能感受到絲絲的涼意。
裴臻不懂玉,可一眼過去,卻還是覺得這玉估計得價值連城了。
臭男人。
以為拿一個古董就可以收買他的心了麼。哼,天真。
暗自嫌棄了一番,裴臻最終還是收起了去扯東西的爪子,懶散地趴下,眯著眼給自己找接受的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