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狗叫什麼來著?
傅司晨很認真地回想著,好似叫晨哥?
裴小霸王是個壞小孩,取個狗名字還要揶揄一下人。傅司晨自然是首要調侃的物件。
傅司晨也不生氣。
心裡還是悄咪咪藏了個小心願,他也希望晨哥能活得久一點。
只是晨哥命不好,帶回來之後沒多久,還是病逝了。
病逝那一天,裴小霸王紅了眼眶。
思及此,傅司晨起身亦是走向了田園犬,揉一把波斯貓,笑:“不會有事的。”
裴臻一愣,抬頭看向傅司晨,莫名的,心髒就漏跳了一拍。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傅司晨好似發現了些什麼。
會發現他變成貓了?
不至於吧。
真發現的話,不得嘲笑欺負死他嗎。
“司晨。”王友全的聲音打斷了裴臻的思緒,王大經紀人下了一趟樓,又見識了會兒酒店大堂的情景,如今再看那田園犬,越發懷疑,“這狗……會不會就是樓下那男人的狗?”
“是又如何。”傅司晨不以為然,“單憑狗身上的傷口,我都能曝光他虐待寵物了。”
王友全:“額……”
“行了,別愣著了,時間寶貴。”傅司晨還是那個面冷心硬的傅司晨,使喚起人來毫無愧疚,“給田園犬洗澡去。”
王友全:“……憑什麼啊!”
傅司晨:“我只幫裴裴洗澡的,這手,不能再碰其他寵物的。你,幫狗洗澡時,注意著點傷口。”
在場一人一貓和一鳥:“……”
傅影帝在鳥的心目中已經崩塌不少了,可鑒於這人顏值實在是高,肥鳥還捨不得這麼快就脫粉。
“小波。”肥鳥又蹭到了裴臻身邊,賤兮兮地眨著豆豆眼,“你和傅影帝關系不一般呢。”
裴臻翻了個白眼:“你在想什麼。就我和他?呵,最多社會主義兄弟情。”
肥鳥口吻曖昧:“哦~”
裴臻有些懷疑肥鳥是不是被肖年附身了,怎的如此八卦!
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了,裴臻下逐客令:“拯救行動已經結束,你是不是可以滾蛋了。”
肥鳥扭捏了下:“裴裴呀,聽說你捧紅了一隻鸚鵡?看在我們曾出生入死的份上,你能也捧一捧我嗎。”
裴臻微笑:“那你是會說智障呢,還是說傻瓜。”
肥鳥:“我鳥語十級也不成?”
裴臻:“滾。”
給田園犬洗了澡後,又餵了藥,那狗就精神多了。
王友全勤勤懇懇的,總覺得現在傅影帝總該滿意了,剛催促著人重返劇組,傅司晨臨出門了,還要折身返回。
王友全一臉困頓:“司晨?”
傅司晨彎腰一把將波斯貓抱在了懷裡:“你以為我會給狗子勾引我家裴裴的機會?堅決不會。”
王友全和波斯貓:……傅司晨!你有毒啊!
不管再怎麼嫌棄傅司晨,總之波斯貓還是被抱上了開往劇組的保姆車。
原先還鬧事的夫妻倆算是被轟走了,酒店內重回安寧。
傅司晨加波斯貓,在保鏢的護衛下安然上了車。裴臻本來都認命了,可是等傅影帝將ipad一放到他面前,他真是要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