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辰煜:“……”
祁琬卿輕嘆:“難道說這件事情對錶哥來說很難?”
莫辰煜抬手在祁琬卿額上輕敲:“壞丫頭,你表哥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
其實祁琬卿也不過就是開個玩笑,莫辰煜根本就沒有什麼女色,也正是因為如此,那林惠兒才動了歪心思給他下藥。
而自從發現了林惠兒的目的和歪心思之後,莫辰煜便離得她遠遠的,平日裡在府上也是儘量遠離。
祁琬卿笑:“我當然信得過表哥人品,只是怕那人太過狡詐而已。”
莫辰煜無奈的笑:“放心吧,琬兒交待的事情表哥都放在心上了。”
莫辰煜說著,又朝著祁琬卿深鞠一躬:“那表哥在這裡就先謝過琬兒了。”
祁琬卿唇角控制不住地上揚,卻在莫辰煜起身看向她時又迅速恢復到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表哥不必如此,一家人,何來謝與不謝?”
玄澈站住一旁靜靜看著,把自家媳婦的神情盡收眼底。
莫辰煜這邊告辭回府,祁琬卿終於沒忍住直接笑出聲。
玄澈無奈地看著她:“好歹也是你表哥,你這麼嚇唬他可不太好。”
祁琬卿不服氣:“他當初給雲兒退婚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好不好?”
“他退婚其實也是為了顧姑娘好,沒有辦法給她安穩的生活,又何必拖累人家?”
“我不管,反正他傷了雲兒的心,如今又對人家動了心思,世上哪有那麼好的事?”
看著祁琬卿說的頭頭是道,玄澈不反駁。
只走過去從身後把人圈在懷裡:“琬兒,你有幾日沒有回府了?”
“我……”
玄澈這麼一說,祁琬卿突然想起自打許皇后解了禁足,祁琬卿就在宮裡陪著許皇后。
玄澈忙著朝堂上的事情也是極少能去後宮,所以小兩口聚少離多。
直到幾日前玄澈終於忙過了一段,稍稍閒暇了才進宮把祁琬卿接回來的。
可祁琬卿也不知道怎麼了,天生就長了一顆事業心,回來了也閒不住,日日紮在藥房,也不知道要鼓搗些什麼?
玄澈手臂環在她腰身,愈發收緊。
“我們有多久沒見面了,見了你又不理我,整日呆在這藥房裡,琬兒,你是不是對本殿厭煩了?”
“嗯?”
祁琬卿大眼睛眨巴眨巴,這是怎麼話說的,她不過就是最近想按照方子學著配一些解毒丸,怎麼突然就厭煩了?
“殿下前些日子忙,這段時間雖說不忙了可每日還是要皇宮太子府的兩頭跑,我是想著殿下身子要緊,所以……啊~”
祁琬卿話未說話,就感覺身子一個騰空,緊接著整個人就被抱了起來。
她下意識地趕緊伸手攬住玄澈的脖頸:“殿下做什麼?”
玄澈沒說話,抱著祁琬卿徑直進了藥房。
回腳一帶,大門被關上。
藥房裡的光線不太好,尤其大門一關,若是不燃燭火屋子裡簡直像晚上一樣,根本看不清東西。
“殿、殿下快住手,我們有話好好說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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