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裡,祁琬卿正在自己的屋子裡來來回回地走著。
一趟又一趟。
“琬兒,你能不能坐一會?我這頭都讓你繞暈了。”
祁琬卿兩隻手的手指緊緊地交纏著,不住地往外張望。
白浣起身去拉她:“你能不能坐下?你外祖父是識文斷禮的人,又不是出籠的猛獸,他還能吃了你家殿下不成?”
祁琬卿突然轉臉看白浣:“吃?他們不會打起來吧?”
祁琬卿說著,起身就要出去。
“你幹什麼去?”
“我得去看看,萬一打起來了怎麼辦?”
“不會的,男人和男人之間說話女孩子少參與,快過來坐下,你外祖父和殿下都是有身份的人,怎就會打起來?”
祁琬卿再一次被白浣拉回到椅子上坐著,祁琬卿眨巴著大眼睛看白浣。
“你看我做什麼?”
“男人和男人說話,那師兄怎的不去?”
“我說你這丫頭少沒良心,我這要不是為了陪你你當我願意在這?”
“哼!”
祁琬卿心情不好,翻了個白眼就不看白浣了。
一個人趴在桌子上,無聊地劃拉著桌上的果殼。
當一張大桌子上擺滿了果殼的時候,前廳還沒傳來用飯的訊息,但是白浣已經吃飽了。
院外傳來腳步聲,白浣彷彿看到了自己的救命恩人一般:“是不是前廳傳飯了?”
那小侍女朝著白浣一施禮:“是的公子,表姑娘,前廳傳飯。”
“太好了。”
白浣起身,抬手拍掉身上的碎花生殼:“琬兒,走。”
“嗯?做什麼去?”
白浣抬手拍她額頭:“傻了嗎?你外祖父叫我們去吃飯。”
祁琬卿眼睛一亮:“啊~走走,趕緊走。”
結果白浣還沒反應過來,祁琬卿一陣風一般就不見了蹤影。
“嘖,真是女大不中留。”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