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澈手指沿著某處又來回摸了摸。
突然,他起身下床去燃了燭火。
祁琬卿坐起身:“殿下要做什麼?”
玄澈坐到床邊拉過祁琬卿:“把衣裳脫了。”
“啊?”
“乖,把衣裳脫了,讓我看看你的背。”
祁琬卿心頭一顫:“背、背?背有什麼好看的?”
“琬兒!”
玄澈面色有些嚴肅,語氣也重了些。
祁琬卿垂了垂眸子,磨磨蹭蹭地抬手將外面的外衫褪了去。
裡面是大紅色的肚兜,可玄澈卻沒有興致去看。
他拉過祁琬卿,將人按到懷裡,然後仔細去看她的後背。
藉著昏黃的燭火,隱隱地看到她背上一道道不太明顯的痕跡。
玄澈眸子一暗:“這?這是怎麼弄的?”
玄澈手指撫著她的背,看樣子已經有段時間了,那傷痕恢復的很好,若不仔細摸根本感覺不出來。
“琬兒你說話,這是怎麼弄的?”
祁琬卿從他懷裡起了身,穿上外衫:“不是什麼嚴重的事,都已經過去了。”
“什麼不是嚴重的事?什麼時候受的傷?怎就受了這麼重的傷?”
祁琬卿抿了抿唇:“是……在縹緲峰清毒的時候要放血,手臂上也有,一次一次試驗,這個傷口沒好的時候就要再重新劃一道傷口。”
玄澈的心狠狠一顫:“這是……劃了多少口子?”
“好了,沒有很嚴重,師祖給我配製了最好的藥,除了背上有些痕跡之外,其他地方都看不出來了。”
祁琬卿說的輕鬆,玄澈卻已經紅了眼。
察覺到他的情緒,祁琬卿握住他的手:“都已經過去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在殿下面前嗎?”
祁琬卿話音剛落,突然就被玄澈擁進了懷裡:“所以說,當你一身傷痕的回來時,我卻已經忘記了你?”
“我……真的好想好想恆哥哥,得知你已經解毒我便放心,但還是私心作祟,還想再看恆哥哥一眼。”
玄澈心裡被狠狠揪著,喉間好似有什麼東西被堵著一樣,難受至極。
“琬兒身上所受的傷,本殿都會一點一滴討回來。”
玄澈說的咬牙切齒,祁琬卿卻突然從他懷裡退出來:“殿下要做什麼?”
“我身上的毒不是一般的毒,朔城的人我已經控制起來,但是林蓉蓉還沒有處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