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出來莫家和縹緲峰的人現在都在攔著祁琬卿和玄澈見面,玄澈懷疑兩個人之前一定有什麼關係,可該死的,他竟是一點都想不起來。
片刻,玄澈的手從祁琬卿腰上挪開,轉身又取了兩個藥瓶放到桌上:“紅色內服,藍色外敷,回去記得按時吃藥擦藥。”
祁琬卿的視線一下子就模糊了,玄澈忘了,可她沒忘。
他們有那麼多的回憶,隨便什麼都能觸碰到記憶點,可如今……只有她自己一個人感動。
把臉埋在自己臂彎裡蹭了蹭眼睛,起身下床就往門外走。
玄澈一把拉住她:“藥。”
祁琬卿站住了腳:“對了,我差點忘了正事。”
玄澈也是滿臉無奈,對於她,他是真的一句重話都說不出來。
“什麼事?”
“我……有一個箱子打不開,那上面的鎖很奇怪,不似平常所見的那種鎖,而是隱在箱子裡的,箱子表面只有一個很小很不起眼的鎖眼,我不知道什麼樣的鑰匙才能開啟。”
玄澈沒說話,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祁琬卿咬了咬下唇:“我隱約記得,殿下曾送給我一枚髮簪,那個髮簪的尾針……”
玄澈一愣:“什麼髮簪?”
“就是我剛回來的時候殿下送我的,我……我本來是想還給殿下的,沒想到還有用。”
玄澈眯了眯眼,心裡升起一道警覺:“所以,你在這之前已經來過一次了?”
祁琬卿眨了眨眼睛:“嗯。”
見玄澈不說話,祁琬卿以為他還在生氣。
“我什麼都沒動過,只把錦盒放在床邊。”
怕玄澈不信,祁琬卿抬手發誓:“如果殿下不信大可以檢檢視看是不是丟東西了,我沒有撒謊,我……我只想開啟那個箱子,那箱子……對我很重要。”
玄澈心裡有些觸動,雖然他對祁琬卿沒什麼記憶,但自打見到她,她一直都是很穩重的,這般急躁的樣子很少見,也很少求人。
“那箱子……是我孃的遺物。”
像是知道了玄澈心中所想,祁琬卿直接就告訴了他,沒有任何隱瞞。
玄澈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祁琬卿的母親是她的軟肋,是她最重要的人。
不知為何,玄澈心裡一陣酸楚。
“本殿知道了,只是今日太晚了,讓薛燃先送你回去,這件事本殿會放在心上的。”
祁琬卿垂下眼眸:“那……髮簪?”
“髮簪出了點問題,已經送去修補了,等修補回來給你送你。”
祁琬卿不好再多說什麼,只能朝著玄澈輕施一禮:“那……長寧告退。”
玄澈背在身後的手緊握成拳,不知用了多大的定力,才剋制住了自己沒有上前攔住她的衝動。
祁琬卿離開,施文宣進門:“殿下為何說謊?”
玄澈的拳攥得更緊了些:“她身上有太多秘密,我給你的髮簪,為何會是她母親遺物的鑰匙?”
施文宣搖頭:“這我就不知了,或許……是巧合?”
“巧合?”
玄澈不是傻子,那枚髮簪是他的,但他卻不認識。
是他從前收藏的東西,他一直在尋這枚髮簪的主人。
“咔……嚓……”
玄澈手中的藥瓶被碾碎,鮮血順著指縫淌出來,滴了一灘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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