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文宣說著停頓了片刻:“後面的事情想必你都知道,殿下自打調養之後身子彷彿脫胎換骨,現在的他生龍活虎,除了……”
“除了不記得我。”
“你都知道?”
祁琬卿點頭:“是,師祖當時與我說過的,我都知道。”
施文宣伸手撫了撫妹妹的頭髮:“所以琬兒,一切都過去了,以後你還是長寧郡主,殿下還是儲君,只是你們之間的事情……”
施文宣有些不忍心,但還是繼續道:“琬兒,這件事情實屬不得已,可如今你們二人已經沒有關係了,依著我的意思,不若以後你們就各自分開也好。”
祁琬卿神色一暗:“我……”
施文宣神色微微動了動:“琬兒不想放棄嗎?”
“聽說他要娶妻了?”
“是,是皓月公主,陛下和皇后親定的。”
“師兄,我能見見殿下嗎?”
施文宣略想了想:“琬兒,如若你想對殿下好的話,還是要保持距離才好。”
施文宣這話說的明白,也說的直接,祁琬卿當然理解。
“我明白,只是……我想再見他一面,遠遠一眼也好,我不與他說話,也不會擾了他的清靜。”
祁琬卿說的可憐,施文宣一顆心被觸動:“那好,等過幾日宮宴,我便安排你見他一面,只一點,一定要把握分寸,你們現在都不是普通身份了,明白嗎?”
祁琬卿臉上露出笑意:“是,琬兒明白。”
可是還沒等施文宣安排他們見面,祁琬卿就病倒了。
東宮書房裡,玄澈正在低頭寫著什麼。
施文宣坐在一邊,玄澈抬頭看他:“昨日宮宴上並沒有見到姑母的義女,你不是說她也跟著縹緲峰的人回來了嗎?”
“琬兒前段病了,想來是水土不服。”
玄澈抬頭:“嚴重嗎?”
“已經沒事了,我親自過去給她看過,又開了藥,她的師兄弟們陪在她身邊,無礙。”
施文宣說著,想起另一件事:“對了,我來此是有事情要說。”
“什麼事?”
“七日後的宮宴上,琬兒要獻舞。”
“什麼?”
玄澈被這個訊息震驚了:“為何會是她來獻舞?”
“沒什麼不妥,琬兒雖是縹緲峰的弟子,但也是大魏郡主,這是我們大魏的規矩不是嗎?尚未嫁人的名門貴女,只要長相端莊的就可以。”
玄澈皺眉:“是我父皇安排的?”
施文宣搖頭:“這我還真不知道,只是在給琬兒看病的時候無意間聽到她師兄說的。”
“哦對了,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
玄澈無語:“有什麼話你一次說清楚不行嗎?”
“我只是提醒殿下,前段時間皇后娘娘親口說要把喜房安置在殿下的東宮。”
玄澈頭又開始疼了:“以後這種事情不必說與我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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