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澈一把拉過她:“你去哪?”
“我去找林義。”
玄澈愣怔:“你找他做什麼?”
“呵!”
祁琬卿突然一聲冷笑:“還能做什麼?這件事情除了他那個好女兒還能是誰幹的?”
“琬兒你冷靜點,你去找林義要怎麼說?”
祁琬卿猛地一甩玄澈的手:“我怎麼說?我就是想去問問他,問問他們家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難道他們看不出來是我們一再忍讓嗎?簡直是欺人太甚。”
“琬兒莫急,師兄還不至於很嚴重,只要調息一下就好了。”
長公主再次給施文宣診脈:“恢復的很好。”
祁琬卿一聽又趕忙轉身到施文宣身側,她蹲著身子,雙手搭在施文宣椅子的扶手上。
片刻,長公主鬆了鬆緊蹙的眉:“琬兒別擔心了,你師兄沒事的,除了元氣還有些虧空,其他的沒有任何問題。”
祁琬卿心頭一鬆:“母親,可當真嗎?”
“傻丫頭,母親怎會用你師兄騙你?”
祁琬卿這才放心。
施文宣也怕她擔心,便伸手去拉祁琬卿:“沒事沒事,小傷,琬兒來扶師兄起來。”
“啪嗒”一聲,隨著施文宣起身,一枚髮簪從他身上掉落。
祁琬卿一愣:“什麼東西?”
仔細一看,祁琬卿一下子呆住:“這?這不是我的髮簪嗎?”
祁琬卿看施文宣:“這怎麼在師兄這裡?”
施文宣眨巴著眼睛四處看了看:“呃……這個……你這髮簪壞了,我就琢磨著找個地方修補一下。”
“壞了?可是這怎麼在師兄這裡?我記得上次我明明在殿下的屋子裡見到這髮簪,當時確實是掉在了地上摔壞了,可是師兄你……”
祁琬卿說著,突然臉色一沉:“你們到底怎麼回事?難不成你們不打算告訴我,要瞞我一輩子嗎?”
祁琬卿說著,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玄澈:“殿下?難道殿下也不肯說?”
“罷了,還是說了吧。”
長公主開口:“琬兒,這件事情與你說了,你可要有個心理準備。”
祁琬卿滿臉擔憂:“到底是什麼事情?”
“是……澈兒,澈兒他有傷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