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別。”
然而玄澈並未聽話,直到他自己鬧夠了才從祁琬卿肩上抬起頭:“疼嗎?”
祁琬卿眼睛都紅了,她沒說話,但疼不疼玄澈最清楚。
肩頭上那一排清晰的牙印很能說明問題。
祁琬卿的眼角還掛著淚花,但她還是搖了搖頭。
“你疼,只是你順從我不肯跟我說對不對?”
祁琬卿睜開眼睛看著玄澈:“殿下是不是生我氣了?”
“你說呢?”
玄澈鬧夠了之後,心裡堵的一口氣也算是撒了出來,這會兒終於能夠好好的跟祁琬卿說兩句話。
“本殿與你說過的事情你從來都不聽,祁琬卿,是不是在你心裡根本什麼都不是?”
其實玄澈並不是生氣別的,而是他總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在祁琬卿心裡,他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而是一個什麼都做不好的人。
祁琬卿搖了搖頭:“不是殿下想的這樣。”
“那你為何會是如此?不管你做什麼你都不告訴我,就像今晚,你冒了那麼大的風險去做這件事,你也不肯告訴我?”
祁琬卿抬起雙手捧起玄澈的臉:“就算是我跟殿下商量了這件事情,殿下是絕對不可能讓我去做的對不對?”
玄澈不說話,因為祁琬卿說的對,他若是知道了這件事情是絕對不會讓祁琬卿去的。
“正是因為我知道殿下不會讓我去,所以才擅自做主一個人前往,因為我心裡有數,我知道這件事情該怎麼做,我也知道這件事情只有我去做才會更好更快的解決。”
“難不成本殿手下那麼多暗衛就沒有一個能完成這件事的嗎?”
祁琬卿搖了搖頭:“殿下手下的暗衛個個武功高強,可是他們沒有人像我這樣從一開始就留意了林府的事情,我對他們的地形熟悉,也知道書房在哪,我甚至能夠很快的找到暗格,這些都是殿下的暗衛做不到的。”
祁琬卿看了看玄澈,然後繼續說道:“不瞞殿下,今晚我暗探林府的書房,不止中途遇到了林墨林公子,還遇到了林義。”
一聽到這話,玄澈也顧不得生氣:“你遇到了林義?那你有沒有受傷?”
祁琬卿搖了搖頭:“是林公子助我脫身的,所以我說這件事情只有我去才是最把握的。”
玄澈其實也不是不明白,在林府,祁琬卿能夠有一塊“免死金牌”,那就是林墨。
林墨身為林家的未來家主,在林家地位僅次於林義,所以祁琬卿若是對林府有了什麼懷疑,林墨便是她的一道助力。
這些事情玄澈比誰都清楚,也正是因為他很清楚,所以才不希望祁琬卿轉到這件事情當中。
林墨是他想要拉攏的人,祁琬卿又是他未來的妻子,所以這兩個人玄澈一直不想讓他們走得很近。
“好了,殿下不要再糾結這件事情,眼下卷宗都已經拿出來了,那我們接下來就是要找到那侍女的家裡去翻案,如果一旦確認了是林家下了毒,那咱們就可以順藤摸瓜摸到林墨和我之前中的毒都是誰下的。”
祁琬卿的臉上還掛著水珠,玄澈看著她,目光又落到肩頭上的牙印:“琬兒,你知道我比任何一個人都不想你牽扯進來,可現在看起來似乎是攔也攔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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