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穴可以,但琬兒要乖乖聽話才行。”
祁琬卿無奈,可現在也不是跟玄澈講道理的時候,沒有辦法,只能繼續柔聲細語:“殿下,要不咱們先解了穴再說好不好?”
玄澈一愣,祁琬卿這語氣輕輕柔柔的,聽上去頗有種撒嬌的意味。
一陣風吹過來,祁琬卿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夜裡涼,玄澈伸手把馬車簾子放下。
“殿下,我真的很累了,殿下這麼點著我的穴道是不想讓我睡覺了是嗎?”
祁琬卿一邊說著一邊挪了挪身子,好在玄澈沒下重手,她能微微動,就是跑不了。
祁琬卿話音剛落,玄澈坐到她身邊:“我扶你躺下。”
說著,玄澈伸手就去抱祁琬卿。
“等一等。”
祁琬卿看玄澈,大眼睛撲閃撲閃:“在這裡睡?”
“不然呢?你不是困了嗎?”
“那一會?”
玄澈也不管,伸手把祁琬卿的身子放到小榻上:“你先眯一會,到了府上我抱你回去。”
祁琬卿本就是為了解穴的,根本不是困,她尷尬地笑了笑:“這倒也不必,這一段路我還是能堅持的。”
玄澈太久沒靠近祁琬卿了,如今兩個人離得近,祁琬卿身上的香味鑽到他鼻子裡,玄澈的心又動了動。
他眯了眯眼,一手直接環住祁琬卿的腰身,在她腰側輕捏了一把:“琬兒是不是想與本殿耍心眼?嗯?”
祁琬卿身子一顫,她和玄澈相處時間不短,且兩個人也有過一些親密接觸,所以玄澈瞭解她,對她身上的弱點也一清二楚。
祁琬卿四下看過去,馬車簾子被放下了,馬車裡也沒有別人。
現在這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她又被點著穴道,不知道為什麼,祁琬卿的心頭突然就升起一絲驚慌。
玄澈盯著她的臉看:“琬兒,你為何就是不肯看看我?”
玄澈說著,雙手順勢就撫上了她的腰側。
他的手像是帶著鉤子,一下一下激的祁琬卿意志潰散。
玄澈俯下身子,緩緩將人壓在自己身下,他眼神不錯地看著祁琬卿,真想就這麼一直抱著她,也好像變回最開始的模樣,那時候的祁琬卿滿心滿眼都是他。
“琬兒,我真的很差嗎?比你心裡的那個人……差很多嗎?”
祁琬卿心頭“咚咚”跳著,腦海裡還有尚存的理智:“殿下喝酒了?”
離著近了,祁琬卿才聞到玄澈身上的酒氣。
難怪,如若不是藉著酒勁他也不會對她做出這般舉動。
“殿下放開我,咱們有話好好說不行嗎?”
祁琬卿不去正面回答玄澈的話,玄澈便以為她是不敢說實話。
心裡愈發煩躁,他眯了眯眼睛,視線落在祁琬卿的脖頸上,他眸色一暗,伸手就去扯祁琬卿的衣裳。
祁琬卿一驚:“殿下!殿下放手,放手!”
“不放。”
“殿下放開我好不好?咱們有話好好說,求您別這樣,別……”
玄澈抬眼,祁琬卿眼裡含了淚,這若是平時他定然心疼的不行,可今天不同,她越是如此,他就越想欺負她。
低頭吻掉她眼角的淚珠:“琬兒哭什麼,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如此。”
祁琬卿心頭狠狠地顫著,從前?
“殿下曾答應過我不為難我的,殿下忘了嗎?”
玄澈一愣,神志回了腦子,他不能這樣對她,這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姑娘,他怎麼忍心欺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