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二者放在掌心對比:“你們看,白玉在月光下是不會發光的,但是硨磲會有隱隱泛光,而且硨磲白色更純,仔細對比之下二者還是有區別的。”
祁琬卿說完話,轉身把玉墜又給玄澈重新帶好,那動作一氣呵成,彷彿是從前就做慣了的,就連祁琬卿自己都沒有察覺有什麼問題。
她把玉墜給玄澈繫好之後繼續道:“這件事情我回去要先跟母親商量一下,這顆珠子……”
“你帶回去吧,切記要收好了。”
玄澈知道她的意思,便順著她。
祁琬卿朝著他笑:“那我們現在呢?該做什麼?”
玄澈伸手拉過她,然後看了一眼刺客的屍體:“帶回去給仵作驗屍。”
“是。”
“琬兒,咱們先下山去吧。”
“好。”
玄澈一隻手拉著祁琬卿的手腕,一隻手很自然地搭在她的腰間,整個人形成了一個保護圈的模樣,生怕祁琬卿再受到一點傷害。
“你小心,這條路不好走。”
然而祁琬卿卻是有些心不在焉,察覺到她的反應,玄澈看她:“在想什麼?”
侍衛們都走在前面,玄澈和祁琬卿走在最後。
面對玄澈的疑問,祁琬卿也轉頭看他:“我在想,這刺客身上怎麼會有硨磲珠的?”
“琬兒是否也覺得這刺客的身份有問題?”
祁琬卿點了點頭:“這硨磲珠是南疆的盛產,我們大魏做為南疆的友鄰,每年也是會收到南疆進貢的一些硨磲,但即便如此,這硨磲也只是極少身份極高的人才會有,這刺客身上有這個東西,那就證明他的身份不低,又或者……”
祁琬卿一直在分析著,玄澈則是走在她的身邊沒有出聲。
“殿下覺得呢?”
“你說的對,我剛剛也在想,一個小小刺客身上能有這東西,那這一定是他背後主子的,如若不然,僅憑他的身份是怎麼得到的?”
玄澈話音剛落,祁琬卿腳下踩到一顆石頭,腳步一滑,玄澈立刻把人護在懷裡:“你小心腳下,這件事情我們回去再分析就好了。”
“殿下,我總覺得這件事情很奇怪。”
祁琬卿突然頓住腳步,略有些詫異地看著玄澈。
玄澈亦是站住了腳:“怎麼說?”
“殿下也聽到了那刺客臨死之前說了些什麼,我總覺得他這一趟搭上了性命就只為說這一句話?”
祁琬卿提到這件事,玄澈的臉色不太好看:“他說的話不必放在心上,這件事情我也會進一步去查探。”
“剛才跟在殿下一起上山救我的那些人,他們都是殿下的侍衛,都是把命交到殿下手上的,他們需要的一個殺伐果決的首領,而不是心中只有一個女人的人。”
祁琬卿還是把話說出來了,她不想讓玄澈為了她而失去什麼。
“殿下,我說的話您聽到了嗎?”
玄澈不回應,則是一個勁地往前走。
“殿下。”
祁琬卿一再催促,玄澈突然站住腳,然後一臉嚴肅地看著祁琬卿:“那你是什麼意思呢?你是想讓我放棄你?”
祁琬卿咬了咬唇:“我倒也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想著殿下不應該再把那麼多精力放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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